,还望主上勿怪!”金玄女并不在意,她自始至终没有信任过他人,在金羽辟邪宫覆灭的那一刻,她对任何人都不再抱有信心,所有的人,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过是为了复仇的棋子罢了。对一个棋子,自然没必要动怒。
金玄女见只有岑昏一人,便问道:“为何不见白天王。”岑昏当即回答道:“回禀主上,白无寿已然命丧暗门七杀之手。”金玄女微微一笑:“如此看来,如今我金莲绕凤楼四大天王,仅剩岑天王一人。岑天王乃是老宫主的左膀右臂,如今又是我金莲绕凤楼的顶梁柱,大事若想成就,须倚仗天王诸多。岑昏听令,自今日起,过往罪责,一概赦免。赐你为圣金莲追凤使,领天封大明王,总管楼中之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岑昏又惊又喜,急忙叩拜道:“属下罪该万死,怎敢受此大恩?”
“莫非你又要抗命不成?”金玄女质问道。岑昏忙否认道:“属下不敢,属下领命。”金玄女遂又一挥手,便将岑昏身上紧缚的绳索解开,又从袖中取出一本书,摊开于掌心,反手将书徐徐推出,以内力为媒介,送到岑昏面前,金玄女言道:“此乃我金莲绕凤楼的不传绝学,不动明王拨天掌,你且用心研习,日后为我金莲绕凤楼出生入死,再不可违抗圣命。”
岑昏双手捧起那本秘籍,欣喜若狂,又急忙叩首谢恩,待送走了那金玄女后,才敢徐徐起身,只是他的眼神之中再看不到半点欣喜,只剩下无尽的惆怅与愤恨。待收好了秘籍,岑昏便推门而去,回到自己久违的房间,闭门不出。众弟子亦不敢打扰。自今日后,岑昏领命就任,处理楼中事务,训练弟子,一概亲历亲为,悉心处理,好不得当,金玄女似乎对其信任更甚,令他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计划。余事不提。
且说那白星泪自被祝溪虎夺走,因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只得大声喊叫,期盼着有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前来出手相助。怎奈她越喊嗓子越干,越走越绝望,祝溪虎不知要将她带往何处,只觉此地甚是偏僻,人迹罕至,鸟兽绝迹。不知走了多久,以祝溪虎的轻功竟走到了日落西山之时,才停下脚步,来到了一处山坳,在一处山洞前歇脚。
祝溪虎放下肩头的白星泪,将她靠在山洞旁休息,自己则坐在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旁,两岸皆是碎石滩,荒僻偏远,且周围林木茂盛,遮天蔽日。祝溪虎见天色将晚,便捡来柴火,生火取暖。白星泪本想趁他离开之时冲开穴道,可却提不起半分内力,手脚酸麻,心惊胆战,始终不知眼前这恶徒究竟要做些甚么。
谁料那祝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