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此言差矣。今日之事,虽有些莽撞,但姑娘也不失为是性情之人。”单徵急忙起身上前,将白星泪扶起身来。可白星泪却说道:“大人,晚辈是诚心请大人责罚。”而单徵却说道:“某曾于朝堂之上面责当今圣上,圣上尚且不怪罪某。而今姑娘于朝堂痛斥于某,且某不及圣上多矣,又怎该挂怀?尝问宰相肚里能撑船,某并不挂在心上,白姑娘又为何抓着不放?”
见白星泪固执的毛病又犯,沈墨鱼生怕她钻了牛角尖,没有罪也讨出个罪来,故而急忙上前跪下,为她谢恩周旋道:“多谢大人开恩!”见沈墨鱼如此,白星泪也只得作罢。
四人终于安稳坐下,单徵也回到原位,轻叹一口气,徐徐说道:“不瞒诸位,并非某不知那常达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只是如今某并非是曾经的三品朝员,而只是一个燕平府的府尹,某并非不知进退的榆木脑袋,亦知晓,想要在这位子上坐的久了,多为百姓们做些事,有些地方就不得不做出让步,稍稍屈服。故而只要是那常达没有到激起民愤之时,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若是明面上得罪了当地的权势,休说是某,就连燕平府的百姓,都会因此遭殃。”
“道理我们都懂,可那常达的确是欺人太甚,难道真的拿他没办法了么?”白星泪问道。
“并非如此。某今日在公堂之上已然说的很清楚,只要有足够的罪证,某便可依法判刑。想来到那时,其背后的势力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出些甚么,即便他们孤注一掷,也只会冲着本府来,与百姓无干。”单徵所说,皆是肺腑之言。他早有欲正法常达之心,怎奈时机未至。金铎本欲一刀杀之,再以命抵命,但单徵自知此乃知法犯法,又不忍金铎送死,故而阻止。
如今正有侠肝义胆,且并非单徵身边之人欲行此事,真乃寻找罪证的天赐良机。若是能里应外合,休说是正法一个区区的常达,说不定更能将蔡家的势力在燕平府连根拔起。如此良机,岂能错过?
四人遂起身拜道:“请大人明示,如何才能找到能找到指控常达的有力证据?”
“真相和答案永远不会送到面前,这需要你们自己去寻找。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便来府衙找方师爷,本府也会在暗中帮助你们。”单徵起身说道,“你们要记住,有些事要从根源去寻找,常达犯下的那些事,平日里都接触甚么样的人,才是关键。”
见那单徵故弄玄虚,似有可以卖关子的嫌疑,又或许是不好明说,有所顾忌。裴镜年思索一阵,便替他挑明了那层窗户纸:“烦问大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