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蔡家人野心极大,他们早就想彻底控制燕平府,哪怕是拥有了他人难以企及的财富,还不满足,还要将魔爪伸向政治,获得权力,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不过如此。而他们传至此代,只有蔡氏一个女儿,无法参加科举应试,只得叫常达走科举入仕途,好在朝中有个内应靠山,便于日后行事。
可那常达原是个落魄的泼皮,哪里读过书,又如何考取功名。蔡家花便重金打通了关节,送常达赴京赶考。谁知关键时刻出了差错,原本蔡家收买来替常达舞弊的考官竟在应考的前一天因党羽争斗被人暗杀,朝廷只得临时更换人选,故而叫蔡家的计划落了空。常达不仅交了白卷,丢尽了颜面,还被赶出了围场,遭天下人耻笑。
后常达回到燕平府,蔡家仍然没有放弃这颗身为表亲的棋子。适逢官员更替,单徵来到此地为官。蔡家虽在朝中有些靠山,但对单徵的为人并不清楚,甚至认为他一贯的好名声都是花银子堆砌出来的,便千方百计的想要搭上单徵这条线。说巧不巧,单徵的结发妻子病死于途中,蔡家便使尽了手段,叫蔡氏与单徵结为连理,实际上是想借助单徵这个京城来的跳板,做困兽之斗。
可当他们终于如愿以偿,与单徵搭上关系后,方知单徵之所以遭贬来到燕平府,正是因为他是个棘手的刺头,难以掌控,更做不得傀儡。蔡家的计划再一次失败。但他们并不甘心,仗着蔡氏为膝下无子的单徵生下了一个健全的孩子,便愈发猖狂,不仅为常达寻了个公职差事,甚至还想逐步插手单徵的公务,想要借此将他架空,彻底掌控燕平府,从而实现他们看似宏伟,实则狭隘的计划。
且说那蔡氏找单徵讨说法无果,气冲冲的赶回了蔡府,一进门便直奔常达的卧房。此时的常达正趴在床榻之上,其脊背之上虽是伤痕累累,但远不如行刑那日的血腥,经过诊治和敷药后已然有痊愈转好的势头。三两丫鬟正围绕在常达两侧,一个为他换药,一个为他擦拭伤口,一个喂他吃水果,常达十分享受,没有丝毫的痛苦,满脸淫笑,更是在三个年岁不高的小丫头身上上下其手,不失发出猪一样的哼唧声,实在令人厌恶。
见蔡氏推门而进,原先还有些惊讶的常达瞬间又展露出狡黠的笑容,蔡氏白了他一眼便将丫鬟斥退,坐在床边,环抱玉臂,良久,又用手指点了点常达的太阳穴,用尖锐如锯木的嗓音笑骂道:“你个上辈子没沾过荤的腌臜泼皮,该天杀的臭无赖。这府上的丫头都不放过,真该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喂狗。”说罢又白了他一眼,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