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发生了转变,似乎在埋怨,又似在撒娇,“老娘特意去府衙给你讨说法,为此还和那老不死的吵了一架,眼睛都快哭瞎了,你倒好,却在这里快活,真该叫那老家伙把你打死,那还叫我白费这许多眼泪和口舌?”
常达闻言憨憨一笑,竟面目狰狞的紧咬牙关,强撑着身子又顺势一把抱住那身材纤细,肌肤滑/腻的蔡氏,上下其手,虽说身后疼痛难耐,但手里的温热与软滑,和那缭绕笔尖的脂粉香气,却令他沉醉其间。十指陷入肌肤之中,将蔡氏紧紧抱住,常达一阵怪笑,低声说道:“怎的?莫非我的好姐姐吃醋了?来,让我二人好好温存温存,安慰安慰我的好姐姐。”
常达正欲将蔡氏压倒在床上,却被满脸嫌弃的蔡氏一把推开,倒在床榻上疼的他龇牙咧嘴,冷汗直出,蔡氏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又开口骂道:“你个该死的乌龟,雷劈的太岁,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做那腌臜事。老娘凭甚么放着那相貌端庄,堂堂府尹的老家伙不管,偏要陪你这生来一副泼皮样,早该下十八层地狱的陀螺鬼?老娘就不该管你,罢了,你以后是死是活,老娘不管了!老娘找别人去!”
话音刚落,手腕却被常达一把拉住,奋力拽在怀中,臀波乳·浪,看的常达又心急又欢喜,既痛苦又快活。忍着剧痛在蔡氏耳畔说道:“还不是因为那老家伙不解风情,而我能让姐姐快活?”闻听此言,那蔡氏粉面微红,身子有些发烫,忍俊不禁,窃笑一声,又笑骂一句:“真是老娘命中的冤家。”语气之中也全无先前的愤怒。、
而常达也笑道:“那也都怪好姐姐,真该是个勾魂的罗刹。”
原来这常达一直住在蔡府之中,与蔡氏行苟合之事。而单徵却常年居于府衙,不常来蔡府,故而不知。而府上的丫头小厮也都是蔡家的人,虽看在眼中,也不敢将实情说出。而蔡氏的父母前两年也已然过世,蔡家的大权都落在蔡氏一人手中。
而蔡氏所生,单徵唯一的孩子单休,因单徵十分在意这块心头肉,生怕留在蔡府之中难免会被带坏,故而也一直随单徵留在府衙之中生活。
且看那蔡氏轻轻推开凑到脸前的常达,眉头微蹙,神情紧张,轻声说道:“休要再胡闹,此时正是多事之秋,还需小心谨慎。你以为这次那老家伙下狠手打你真是因为你抢了两个外乡戏子的盘缠,这区区一件小事么?”常达见此事与自己关系极为密切,便赶忙问道:“好姐姐此言何意?”
“我今日去找那老家伙,并非是想真讨个甚么公道,而是探探那家伙的口风。”蔡氏神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