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邈真的离开了。
他回到车内百思不解的翁沉也发问了。
“先生,您说乾先生突然出现是想要做什么?他不会真的开始心疼唐果了吧?”
听着他的话傅承邈朝窗外那被皑皑白雪覆盖的仓库看去,他手撑在窗沿上,脑袋里也是一片茫然。
乾秒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时,仓库内。
“乾秒,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你看我没有说错对不对?傅承邈他就是个心狠手辣的魔头啊!”唐果抓着乾秒的裤管,疼得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她只能如此。
乾秒却是安安静静地低头看她,那张脸早就已经够让他厌弃的了。
他后退一步,让唐果扑了个空:
“唐果,你知道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就想起什么吗?”
唐果手头落空,心中也是空落落的:“什么……”
“想起过往你做的那些恶心事,想起你肚子里有过别的男人的孽种!”
记得第一年想起这些的时候乾秒总是难以接受,到了第二年他也尽量不去提起。
现在好了,在一次又一次唐果的纠缠里他终于能坦然面对了。
他屈下长腿,蹲在了唐果的面前,抓着她泪痕密布的脸颊,怜惜成为自己最吝啬的东西:
“所以啊,你真的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吗?”
不是来救自己的……
唐果的全身上下都在发抖,不是寒天动地给的,是乾秒的态度灌注进身体里的。
她瑟瑟发颤得厉害,第一次觉得乾秒比傅承邈还要可怕:
“你…你想做什么啊乾秒?你难道真的不顾惜我们的昔日了吗?!”
“我可太顾惜了,这不是看你冷还特意给你带了杯暖身的汤来吗?”说着,他伸手,身后下属就递上了一个杯子。
杯子里头是黑色的药水,隔着距离唐果都能闻见那药物的刺鼻气味。
她害怕地朝后缩,可乾秒见着一个用力就把人抓了回来:
“躲什么?你不是说你怀孕了吗?这药正合适,喝了它就当做是我给你最后的怜爱吧。”
“不…我不喝,我不…呜呜——”
没等唐果说完乾秒就将那杯子里的液体灌入了她的嘴巴里头,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几秒的功夫那杯子里的药物就空了,而唐果那边的反/应也非常迅速。
她的腹部开始撕搅,如同被丢了活生生的饿狼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