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叫唤给毁了,面色笼了层阴霾,眼球充血的红,额角青筋不停跳动,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疼,你才会长记性。”
江半几近崩溃,那些心底深埋着的对卫满的念想好似通过另一具躯体,一丝一缕幻化成毒素,然后随血液淹没四肢,不经意间扎了根。
这种濒死的空白在迷离的余光瞥到车窗外愈行愈近的身影时,瞬时爆炸般的清醒。
“有人来了。”
陈凌也闻言是更加亢奋,却抵不过她因为羞耻而生的紧张,两人齐刷刷滚落在座位的缝隙间,妄想以此躲避外界窥觑的目光。
外面是傍晚归家的农作人,一人扛着锄头,一人提着簸箕,见到车辆的动静,都不傻,明白意味着什么;可生了调侃的心思,嬉笑就没断过。
车窗遮掩了内里的活色生香,见浮动停止下来,一人高喊:“喂!不用管我们的!继续啊继续!”而后又冲旁边的妇人道:“现场版的,能遇得上几回啊哈哈哈!”
江半:“.....”
人一紧张,某些部位会生理性地瑟缩,这可就便宜了某人。
陈凌也头皮发麻,奈何空间狭隘行动不便,只能难耐说:“姐姐...你云力一云力...你云力一下就好了...”
江半眼珠子还在滴溜溜打量窗外状况,被偷窥的紧张让她神经紧绷的同时,是又刺激又难以言表的复杂体验。
终于,那妇人廉耻心比较重,掐着男人的耳朵:“你要不要脸?还看还看?!现在的社会啊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也不嫌丢人现眼的!”
“丢什么人?窗上做的事车上做就丢人啦?”
“丢到家了!我告诉你,你他娘的要是敢在外面——”
“哎呀我不敢我不敢,老婆大人说啥就是啥...”
一男一女拌着嘴,骂骂咧咧地远去了。
江半松了口气,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猛地一丁页,颅顶磕上车挡板,吃痛地叫出声:“你轻点!”
“那你云力。”
“......”
陈凌也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唇瓣,像是意犹未尽,又像是情不自禁,沙哑着声息说:“真想和你zuo到死。”
尽管她叫了别人的名字,尽管她或许是把他当做了代替,这种状况就好比被人戴了绿帽子,他不可能不生气的,换做是谁都得生气,但愤怒的情绪过后,依旧是永无止境的柔情。
江半耳根是未褪的红晕,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