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有那么差?”
“怎么?你对他...?”
江半摸了摸鼻尖,耷拉着脑袋含糊答道:“我就问问,问问。”
都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加之贺尧这人擅长观察,懂得看破不说破,当下只随性地笑笑,便转移开别的话题。
......
陈凌也把玩着手机,游戏界面和微信界面来来回回地切换,一心两用,导致游戏进程落下很多,旁边一起组局的谢衍火冒三丈高:“你他妈搞什么飞机啊?打野打的人都不见了?”
“不玩了。”
他懒懒丢下一句后,退出游戏界面,思量片刻,还是锁了屏幕,起身进了房间,将摆在床上包裹完好的礼盒打开。
是一套尺寸完美贴合的西装。
毕业晚会就在今晚。
他不确定她会不会来,可是无论她来不来,他都不想没有准备;
因为只要她来了,就代表她愿意尝试着接受自己,代表多年来的惦恋逐渐有了合心意的结果,代表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有她。
代表他生命里的火苗次第亮起,代表了一切象征希望的东西。
抓着礼盒的指骨收紧,几秒之后伴随着轻轻的吐气声,松散开来。
“喂。”
换好衣服,陈凌也食指敲了敲门框,下巴微抬,眸底含着点谨慎和期待:“看起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