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包括种草莓这一项目吗?”
贺尧:“......”
陈娇娇哈哈大笑:“人家春宵一夜呢,我们羡慕不来。你呢?”
江半:“我能有什么安排?在医院陪我妈呢。”
贺尧和陈娇娇俩人异口同声地哦了句,很默契地转移开了别的话题。
江半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他们俩是以为自己还沉浸在失恋的低迷里,可事实上她真没有那种感觉,但相对于秦兰来说,她又有点感谢他们俩的缄口不言了。
在秦兰的死缠烂打、狂轰滥炸之下,她勉勉强强地道出了实情。
尽管她很着重地强调了一点——我们只是暂时分开,并不是彻底玩完。可秦兰还是一个劲儿地钻牛角尖,扣着“分手”这两个字眼,仿佛失恋的人不是江半,而是她自己。
该怎么去描述如今她和陈凌也之间的状况呢?
用分手来形容不太准确,更多的是她在等他,等他不再有负担,等他从那片阴影的海面走出来,等山花烂漫、百树逢春,等见故人归。
因为满怀了期待和希冀,也有曾经在一起的点滴做支撑,江半觉得日子并没有那么难过,只是会想他,会挂念他,而已。
他们选的这个位置极佳,靠窗视野广阔,一眼望过去,便有种睥睨众生的渺茫感。
大约是过了元旦和跨年,车水马龙的街区张灯结彩,茂密的树丛点缀了许多红笼,四下延伸着,像飘往天际的彩带。
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底了。
有同样感触的是秦兰,她在固执地认为她和陈凌也分手了之后,再度陷入了青黄相接的怪圈。
江半早先就预料到了这点,因为她盼望着自己结婚成家的心思无比强烈,堪比冷战期间美国要赶超苏联把人送上月球,有种热火朝天的急切和憧憬。
虽说她现在没有提及相亲啊男人啊之类的什么东西,但江半觉得那只是时间问题,回了舟宁过了年,指不定她又该如何造作呢。
思及此,她突然觉得比以往平常的时刻更想念他了。
......
“咳咳——”
他脑袋再度被摁入水底,又再度被提拎起来,呛得他咳嗽不止,险些窒息。
或许他真是低估了陈景阳折磨人的手段,从打了他之后,他便被拖去了地下室,两名保镖代陈景阳的劳,用锁链绑着他,灌药、挥鞭、烙铁、封进棺材一样密闭的衣柜里,空间到处是自己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