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往他的伤口处放老鼠,不断啃噬,不断往血肉里钻,痒和痛分不清哪个更剧烈、更凿心。
他几度昏迷,昏迷过去了又会被抓着浸水槽,强行将他弄醒。如果他出现了垂危的征兆,旁边的私人医生便派上了用场,让他死不成,活着简直比死还难受。
整间地下室就是晦暗污秽的牢房,而他是甘愿自我折磨的奴隶。
“用力打...用力...来,往这打...”
陈凌也一张脸遍布了血痕,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口齿不清地吩咐架着他的两名黑衣保镖。
俩保镖愣住,对他的反应倍感吃惊。
换做常人,遭受如此的虐待,应该是痛哭涕零、跪地求饶才对,可他却好像是越被折磨,就显得越兴奋、越高昂。
他们一时都搞不明白,到底是谁在虐待谁。
偶尔那俩保镖仿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停顿了工作好让他歇一歇,可他就好像中了毒、上了瘾,不等他们动手,自己就跳进了那注满水的鱼缸里,一点一点地沉下去,血色染红了鱼缸,像诡异的妖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