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踏入亭中,见到已有几人在亭内歇脚。杨谷笑示意在靠边一处角落坐下休息。见到阿零与杨谷笑入得亭来,亭中几人也止住交谈,瞧将过来。
阿零扶杨谷笑在亭边坐下。杨谷笑不拘小节,直接将自己身上粗衣撕成布条替自己包扎。阿零看了一下,对面共有三人。三人中一个黄脸婆婆,一个独眼侏儒,剩下的则是一个小女娃。那黄脸婆婆佝偻腰背,脸上蜡黄,皱纹堆脸,像是穷苦人家的农妇。那个独眼侏儒面相凶恶,看似不像个好人。而那个小女娃十岁年纪,倒是颇为俊俏可爱,穿着打扮干干净净,像是哪个有钱人家的闺女。
阿零见此三人一组显得极不协调,略敢滑稽。一男一女皆丑陋不堪,反倒那女娃娃样貌可爱,不禁多望了两眼。那小女娃看到阿零偷看自己,也不害羞,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眼鼻朝阿零做了一下鬼脸,嘻嘻轻笑起来。阿零见状立刻转过头去,今夜惊魂未定之下也不敢再多生是非。而杨谷笑包扎完伤口,则靠在角落,边喘粗气边作歇息。
对面三人见杨谷笑身有刀伤,低声嘀咕起来。一会儿,那个黄脸婆婆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向杨谷笑说道,“这位壮士打哪儿来啊,瞧这样子,身体可有不便?”
杨谷笑伤口疼痛,正没好气。抬头瞥了眼那婆婆,怒道,“老婆子眼瞎么?老子刚挨人砍了瞧不见?不想老子把气撒你身上就休来烦人。”
那婆婆呵呵一笑,“壮士有伤,倒不打紧。老身随身正好带有一贴膏药,专治刀剑创伤,只要敷在伤口上,不出几日便可痊愈。”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包膏药递向了阿零,努了努嘴,示意阿零拿了给杨谷笑上药。
阿零见婆婆递来伤药,并不伸手,只是抬头看了几眼那个婆婆,推辞道,“多谢这位婆婆好意,我大哥身强体壮,这等小伤算不了什么。您还是拿膏药回家给自个儿老汉用吧。”
那婆婆听完脸色一变,欲待再说,那身旁的矮侏儒突然抬手制止。转头向杨谷笑说道,“这位壮士,我等三人只是近郊的农家人,并无恶意。只是见到今日许多江湖好汉纷纷去往前方林中,敢问不知所为何事。”
杨谷笑哼了一声,“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反正与你们无关,即是农家人,休管闲人事。”
那侏儒嘴角裂笑,阴森地说道,“既然壮士不知,那我来问问这位小兄弟。想必这位小兄弟是知道的。”说罢,右手搭上阿零肩膀,凑近问道,“小兄弟,你说说,那儿发生了什么?”
阿零见他面容可怖,声音沙哑难听,不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