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应该早护他们往东北方去了,怎地许久未见脱困信号。”白零边杀边和曾歌说道。曾歌金刚伞为白零挡开两支羽箭,忿怒说道,“谁晓得来,但是夏宗主武艺绝顶,她肯定无碍,那些当官的是死是活我可管不着。今天当官的就能安排保命先走,咱们就得替他们而死,这叫什么世道,我可真替咱俩兄弟不值。”
白零神情无畏,说道,“甭管什么世道,咱俩一同赴死,总好过一人独活。”
“说得好!咱俩一同赴死,好过一人独活,白零,我和你认识这么久,就属你这句话最是精辟,深得我心啊,哈哈哈。”两人俱是一样的想法,同生共死,肝胆相照。“别忘了还有我呢!”马小帅扶着虞可芹,跟着叫到。
“咱们护他俩先走!”白零出剑削掉一个赵兵左臂,那人捂着手臂痛苦倒下。曾歌大叫一声好。两人发力挡住两个赵兵方阵的突击,让同队马小帅二人先走,马小帅不愿,曾歌怒道,“再不走,我以后就没你这个师弟。”马小帅刚想开口反驳。曾歌破口大骂,“滚,给我滚得远远的!”马小帅从未见过他如此激怒,无奈,在白零曾歌掩护下,扶着虞可芹往一处巷口突围而去。
几人杀散巷口赵兵,马小帅二人先行脱身。白零曾歌守住巷口,挡住赵兵冲锋,护他们逃亡。其他几队见白零这儿杀出一个缺口,也不再等待信号,纷纷打算寻路突围。
各队武功不行的先走,武功高强的垫后。赵兵紧跟其后,追杀过来。勿叹,陈绝飞二人在东边巷口阻住追兵,护一二两队其余人先行脱身。
见人走得差不多了,二人本待要退,忽然江克炅又回转来,神色紧急,向着二人大喊,“可见着段师姐么,我一路出去未曾见她,她怕是还困在阵中,没出来。”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瞬时在二人头顶炸开。陈绝飞大惊,“怎么会,瑶儿不就是咱们这队的么。”江克炅急得都快哭了,嚷嚷道,“师姐不知为何,一直拖在队伍最后面,我前面脱身而走,转头看整个队伍,独独缺了她和另两名师弟。”
勿叹见二人空着急,运起轻功,登上一旁屋顶,向军阵中看去,果然见到还有几处有江湖人士没能脱身,被围在阵中,在离开这个出口的另一端,有三人负隅顽抗,其中就有段瑶。勿叹赶紧和屋下几人说了。陈绝飞一听,心中一紧,也是腾上屋顶,目力及远,看到段瑶已经披头散发,支撑勉强,瞧样子恐难持久。
陈绝飞脑子咣地如遭重击,身体不受控制,一个飞跃就冲进赵军阵中,银枪绕身一周,两个刀兵瞬间腰腹破开,肚肠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