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陈绝飞发了狠劲,已是杀红了眼,银枪飞舞泛起阵阵白光,所到之处,赵兵纷纷退开。
赵兵见陈绝飞冲至军阵核心,便纷纷包围上来。陈绝飞顿时只能由守转攻,再也突不出去了,显得一筹莫展。
白零瞧见陈师兄反身又回到赵军阵中,甚感到奇怪,当即也是跳上屋顶放眼一望,立时便看到段瑶身陷囹圄,陈师兄奋力厮杀冲向段瑶,原来是想救她来着。白零心中寻思,“段瑶怎么掉队了,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不是相当于在陈师兄心头剐了肉一般么。”
白零无法,陈师兄一遇段瑶,就不能用常理度之,当即和曾歌说了情况,便跃下屋顶,运起高山流水大法,直往段瑶处窜去。
赵兵阵法严谨,见白零突来,几十名赵兵分上中下三路刺去,纵使你有三头六臂,也得捅出无数个窟窿来。可是白零身法太快,赵兵刺出长枪未到半途,白零已在数个身位开外了。而且无论赵兵挤得多狭小,白零始终能通过各种诡异姿势钻进钻出,如入无人之境。
勿叹、曾歌各自堵在巷口,但是赵兵势大,二人都只能且战且退。曾歌内心焦急,朝着白零大喊,“白零!你这孙子速度倒是再快点儿啊,你爷爷我快撑不住了!”勿叹放眼望去,赵军如茫茫蚁群,黑压压的一片,可白零犹如一道白光,直直刺入赵军心脏,愣是撕开一道口子。
且说段瑶原本想在本队末尾能与后队白零相会,岂料太过低估赵军威力,仅仅受到方阵两三次冲杀,自己便被冲散。军阵中纵使自己左格右挡,仍旧渐感支撑艰难。不一会儿,身边两名师弟就被赵兵刺了个对穿肠,临死前都在叫着师姐的名字。段瑶越发慌张,满眼都是兵器,打到后面,手中长剑已经乱挥一气,毫无章法了。
呲地一声,段瑶左臂被一杆长枪划过,剧痛之下,心神也散,右手长剑握着逐渐失力,盾甲勇士齐步撞来,长剑遇到铁盾,立时折断。段瑶苦笑,扔下剩余半柄长剑,站立待死,心想我不过在世才十来年,这便要殒命于此了么,来世定要活得长久些。
临别之际,脑中浮现的却是白零小子的身影,只见他kou唇频动,似乎在说着什么,像是在重复今次大会中说的那些羞人话儿。段瑶脸上瞬间红了,耳边的厮杀声已然充耳不闻,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白零,脸上浮出笑意,听着白零一声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自己也鼓起勇气回应他,唤起白零来。
来回数语,段瑶只见眼前之人面庞越来越清晰,耳中切切实实地听到“段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