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并不具备革命的土壤——冠绝世界的国力让我们全球吸血,绝大部分人的日子过得都还不错;至少在这个时代,不具备推翻重塑的可能。”
随着他止语,石室内静谧了好一会儿。
半晌后,江谚才收拾好心情。
“你说得对,但我的行动至少会起到一些好的改变,哪怕是暂时的。”
他叹道,神情恢复坚毅,但话语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些征询意味。
“这值得吗?”
黄怀玉忍不住问。
“改变都是需要抗争和牺牲换得:于我而言,没有值不值,只有做不做。”
这一回,江谚回复得利落而坦然。
“如果每个人都用计算投资回报的心态考量,那任何牺牲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都不会成功。”他说道,看着黄怀玉的目光格外恳切:“旅者,有时候,有些得失不去摸清,反而比摸清更好。”
终于,黄怀玉也说不出话了。
“好了,布置仪式吧;我看着像是会掉链子的人吗?”
江谚收拾心情,极为自信地下令道。
半小时后,石室里的杂物都被清除出去,所有的必需品也都各就各位。
“头顶百会穴的位置,朝皮下刺入五公分。”
法阵核心处,江谚盘腿安坐,吩咐道。
“明白。”
他的面前,黄怀玉双手握着一枚几毫米直径的珊瑚簪子,按照指示贴着头皮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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