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不可能是有个猜测才发问的。
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自己再狡辩也没有用了,还不如乖乖认错,左右也不是什么大错。
“无妨。说说你们是怎么熟识的吧。”果然,雪晴冷哼一声,也没有和他计较。
“是。”刘百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三年前我升任百户,从江南调到了这太原,总领太原城的绣衣司。当时上面牵头,让我部与天武阁交好,相互合作,这一来二去的属下也就和宋天行熟悉起来了。而宋天行时常向属下行贿,而属下则利用职务之便,在他吞并其他势力的时候予以便利。”
“哼!”
刘百户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非是属下有意贪污受贿,而是钱佥事让我如此的。而且每次宋天行行贿的钱财属下只留下了极少的一部分,剩余全部都充公了,这都记录在绣衣司衙门的账本上,大人自可以彻查。”
雪晴冷冷说道:“放心,我说了无妨那自是无妨。你那点儿事我早已经查清楚了,否则你若是真的贪墨了大量的银子,此时你已经在绣衣司大牢里了。”
想到绣衣司大牢已经大牢里面种种骇人听闻的酷刑,刘百户咽了口口水,抱拳说道:“大人明察秋毫。”
雪晴没有回他,上了马车一个人默默思考着什么,而刘百户堂堂绣衣司百户则是沦为了马车夫。
-------------------------------------
宋天行书房内,房乐池又将雪晴所赠的檀木盒子交还给了宋天行。
递给宋天行后,房乐池抱拳告辞,说道:“阁主,既然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先去知会暗桩一声了。”
宋天行挥了挥手,嘱咐道:“嗯,去吧。刚才刘百户和那个小丫头片子来没有提到这件事儿应该是还没有暴露。你去的时候多加注意,不要被绣衣司的人发现了。”
“是!”
宋天行打开盒子一开,原因为什么宝贝,却不想竟是一封信......
他打开信一开,神色大变,脸上表情变换不停。
先是双眼瞪大,微张嘴巴,有些惊讶,再是眉头紧缩,有些疑惑,最后则是叹了口气,也就释然了。
“乐池。”他叫住了马上走出书房的房乐池。
“阁主还有什么吩咐吗?”房乐池略显疑惑。
宋天行双指夹住那封信晃了晃,说道:“你来看看这个吧。”
房乐池见那纸张有些眼熟,走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