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看见是我就说:“跟你说了,别缠着我影响我干活。”
我说我要找晓萌。
“别跟我来那一套!晓萌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孟婆好干脆!
干脆得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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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到关于妻子亡魂的新线索多少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意想不到的是我早上一到公司,馨雅就兴冲冲地找我,问我为什么又要骗她,问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没骗你啊?”我觉得好无辜,不知道馨雅抓住了我的什么把柄。
我这次下去是以要陪一个外地过来的同学为借口把馨雅支开的,馨雅为什么这么大火气,发现了什么破绽,我还不得而知。
她问我昨晚怎么不开手机,我说陪同学在外面,手机没电了。
“你真的请你同学半夜在外面吃海鲜了?”馨雅依然是怀疑的口气。
我的心哐当一下像断掉缆绳的电梯一样往下急坠:难道真的又梦游了?
“是啊,怎么了?”
生活常常就是这样,为了掩盖一个谎言不得不编造更多的谎言。
馨雅好像舒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柔和:“都是什么人参加怎么花那么多钱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愣在那儿不说话。
自从到医院把我查成了一个疑似梦游症患者以后,只要是谁说我晚上做了什么什么事情,我都没有底气去否认。
馨雅说不夜城海鲜酒楼的老板昨晚半夜打电话给她,问她是不是我老婆,说我请朋友吃饭,身上没带钱,手机又没电,留了她的电话,让她今天去把账结一下。
言多必失,我依然不动声色,也没去问究竟多少钱,心里严重怀疑:我真有这么可怕的梦游症?
“你说你们怎么这么浪费啊!点那么多进口海鲜,还茅台酒,中华烟,这都没什么,可是几个人吃饭你心里没数啊,点那么多又不吃,听说有的人连筷子都没动,你说浪费不浪费?”
我知道这又是掰斥不清的事情,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任凭馨雅这个家长教训,只要不让解释这个解释那个,我都认,都忍。
馨雅结完账回来的时候,桂梅没事又窜到我办公室闲扯,不明所以地看着馨雅对我的抱怨。
桂梅在场,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问馨雅:“一共多少钱?”
“将近2万了!”显然我们三个一致对普通人一顿饭吃掉2万块觉得不可理喻,但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