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讲实话,我也没有办法,结束之前,我再次叮嘱她,这次谈话的内容仅限于我跟她之间,千万不要告诉馨雅,因为那段录像记录被我抹掉了,还是不惹麻烦比较好。
“放心,我不会跟她说半个字。”
我已站起身,桂梅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仰头看着我:“你妻子情况怎么样?”
我有点迷惑,重新坐下来:“你是问我妻子怎么样吗?”
看到桂梅确定的眼神,我才敢回答:“你知道的,她去世好多年了,你怎么又突然问起这事?”
桂梅用一只拳头撑住下巴:“我当然知道她去世很久了,我是说,你还非常想念她?”
我点头,不想再解释我是如何如何地思念,如何如何地因为不知道她的下落而不安。
“你也是太痴情了。”
“你还小,没有成过家,没有一起养过孩子,没有两人一起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生活,你体会不了。”我微笑着说。
桂梅这会先我站了起来:“好吧!不过你晚上还是别出去了,真的很不安全。”
对一个经常梦游到大街上的梦游症患者,做出这样的嘱咐,也许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桂梅说这话时善意却诡异的笑容,却让我很不自在,因为她并不相信我的梦游症,梦游也不是我的主观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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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梅的事情还没有弄清眉目,馨雅的状况却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每年冬季,我都习惯性地容易病一场,今年也不例外。
先是感冒症状,鼻涕不断,然后是干咳发烧,咳得肺部疼不说,整个胸腔都震得疼痛难忍。
在国外上学的女儿从我的声音中得知我生病了后,差不多每天都要跟我视频一会儿,想验证一下我说的“好了”“好多了”是否可信,有没有谎报军情。
那天正在视频着,女儿突然说:“馨雅姐怎么哭了?”
女儿一直不肯叫馨雅姑姑。
“没有吧。”我一边回着女儿的话,一边在屋里搜寻馨雅。
原来在我跟女儿视频的时候,馨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坐在我的身边,呆呆看着对面的女儿的头像,两行眼泪贯穿整个脸颊。因为我这边的图像缩小在手机屏幕一角,没留意看,所以根本没注意到馨雅就在身边,并且流着眼泪。
“先挂了吧,你看看馨雅姐怎么回事。”我都没明白,女儿当然更不明白。
“你怎么了?”
也许我声音比较轻,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