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居然没有反应,仍然那样神情呆呆地一动不动。
“馨雅你怎么了?”我提高音量,同时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
“嗯?女儿呢,走了?”馨雅惊了一下,说出这么一句好像没毛病又好像问题巨大的话来。
“她要去上课就挂了。”
我这么敷衍道,也不好再追问她究竟怎么了,她的情况大夫也说不太清楚。
跟馨雅闲扯了几句,我就感觉困得不行,有点浑身无力,窝在沙发里,说话的声音慢慢像蚊子叫了。
馨雅大概也意识到了,走过来,把手臂放在我的额头上,说:“你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我感觉应该是的,但懒得吭声,索性闭上眼睛。
“哎约,真的烧起来了,温度还不低呢。”
馨雅拿来体温计,测量结果,我迷糊中听她说:“怎么一下子就烧到快40度了。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想说话,努力摇头。
“那我扶你上床上躺着吧,给你擦把脸,吃点退烧药,你就睡觉。”
病来如山倒,这话一点不假。
没病都是被馨雅支得团团转,病倒了自然是任其摆布了。
吃完退烧药,我就躺上床,迷糊当中感觉得到,馨雅用毛巾帮我擦了脸,又用冷毛巾擦了我的脖子,最后在我额头上还搭着一块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