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至于沈将军说我不去支援......”
沈复听后方才察觉,如此连笨蛋都能想到的问题,自己一时激动却忘了,川营被困,如此大点地方,只放川营还好,若浙营过河支援,人少了不顶事,人多了反而将自家人一齐挤死,浙营全营未过河,倒是替川营挡了金人背后的一刀,至于为何开始交手时不退,按柳儿的说法,金军乌压压的,一扫眼便看见至少五六十队,童将军肯定也知道。金军按一牛禄一队行军,一牛禄三百人,五六十便是一万五千到两万,刚交手时金人只有一万,其他金人肯定未露面,浙营步军居多,若其余金人全是骑兵,当真撤退,数十里平原决计被割草一般。
想到这般,还未等童仲揆说完话,沈复便抱拳躬身,道:“童将军,小将一时过激,未将各原因想过便冲撞将军,实属不该。”
童仲揆一听这话,便知自己已无需再解释,笑着说道:“本不是一军,从未见面,沈将军能如此为川营出头,大义之人,我已派出数十队斥候向周边求援,如今困局已定,只有伺机突围或固守待援,好在除了深沟,现已筑起了高篱,还能抵挡一阵,来,我来介绍各位将军,这是陈策陈将军,这是戚金戚将军,这是张明世张将军......”
沈复一一见过,也一一为刚才冲撞致歉,这时童仲揆向帐门处喊道:“几位将军快来,为你们介绍一个好汉!”沈复转身过去,满面笑容变成愤恨,“琤”地一声将腰间马刀拔出,大叫一声:“贼子!”童仲揆立马按住沈复,道:“这是如何意思?”
原来来将竟是先前逃走的邓启龙等人,沈复再见几人便怒火中烧,抛弃同袍独自逃营,无论是叫做逃兵或小人,军营中都最憎恨。
邓启龙等人自知有愧,一个客将为川营浴血,自己一众人竟先离营,立即抱拳跪下,说道:“沈大人,我等惭愧,这周世禄几人骗我等说是来浙营求援,鼓动我等离开,谁想过了河这厮竟带我们朝相反方向去,我等这才知道上当,我等砍了他几人,随后转身来了浙营。”
见童仲揆点点头,沈复才将众人扶起,说道:“贼将害人,用此下作手段,害了将军名声,害了川人性命。”邓启龙恨恨道:“周世禄诓骗我等,就是想让我等在逃跑途中护送,可惜后来虽砍得几人,没有他的脑袋!”
童仲揆见各种误会已解,便道:“各位,如今之计是如何死守待援。”
沈复见帐中商议战事,自己身为客将,在此多有不便,遂抱拳告辞,童仲揆则将沈复留了下来,暂时用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