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立马隐了下去,唤来老婆子吩咐道:“以后云家姑娘来找你需拦着点,莫让星儿与她生了风言风语。”
“是,夫人。”
由着顾家有意阻拦,云棠已有多日不见顾胥星,原就懒散的她渐渐感觉到顾家对云家的疏离,一边腹诽着顾胥星藏私不分,言而无信,一边又自我疏解,若他不愿意,强人所难似也不对,如此想着,倒将顾家放在了一边,揣着半吊子的手艺找到了给水宅供酒的铺子。
许是顾胥星的煮酒方法了得,许是掌柜的有意引荐,又许是因水三少看中的煮酒女今日不在,不出两个时辰,当水宅小厮过来要人,尝了一口云棠跟前的温酒后,二话不说就将人带了走。
脂腻色香内
“你且在此候着,房内正在议事,我家少爷唤你了你再进去。”
“是。”
看着小厮进了房,许久不曾出来,云棠百无聊赖,不时侧耳听着房内的动静,扯扯园中像猴孙耳朵的不明花草。突然数声引人遐思的男子高喘声从房内传来,惊得她脖颈一阵发麻,片刻后就见一身着罗衫、发丝凌乱的女子一脸娇羞的出了房,路过她身旁时,带起阵阵迷离的香风。
“进来。”房内男子唤道,声音带着像是这般那般事儿后的低哑。
刚进房间她便眉头一皱,眼前榻上的主仆二人脸庞俱是潮红,眼底有着还未散去的情欲,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恶心起来。
“还愣着做什么,做你该做的事儿。”小厮吼道,这女子刚刚那是什么眼神,可真渗人。
“是。”云棠状似惊慌,却有序地将需用的物什放好,清冽的泉水映着她描粗的眉,涂厚的红唇,模样与往常若有不同。
小包楼惯常易容术,应对多忘事的贵人足足有余。
在云棠执壶量酒时,小厮已恭敬的下榻烹茶,水穎峥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二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意,随后撩衫披发,斜靠在软枕上,拿起一旁的春宫图册细细品读。
静谧一室,只留酒香茶馨,还有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迷香。
煮酒毕,云棠以小厮取过来的玉樽盛酒,敛眉顺目,恭敬的给榻上那人送去。见他一双勾魂眼看过来,衣裳大敞,露出如脂肌肤,实在诱人得紧。云棠喉咙一动,咽下口中生出的唾液,一时发出突兀的声响,已然举酒畅饮的男子被她此行为惊的手下一动,酒水洒落,溅在胸前。
刹那间,云棠双颊酡红,随手拿过案几上绣纹精致的布帛,躬下身子探过去为其擦拭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