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道:“求三少宽恕,奴婢不是故意的。”
水穎峥看着胸前不断动作的抹布,拦住正欲开口训斥的小厮,戏谑道:“本少当真秀色可餐,想吃了我?!嗯?”话毕粗暴的拽起云棠的长发,反手将她摔下。
云棠不想有此变化,待反应过来时已“五体投地”,只觉从头发根儿到脚底板儿都疼到不行,好个不怜香惜玉的!
小厮在旁闷笑不已,此时强忍着笑大斥起云棠,“好个煮酒女,竟敢用抹布擦拭我们少爷的金胸!”
云棠顿悟,暗暗拧了圈大腿,生生逼出两行清泪,道:“三少息怒,奴婢并非存心,奴婢看着那帕子比奴婢身上的裙衫质地还要上乘,本以为是水宅的拭巾才会那般冒犯三少,是奴婢眼拙,真真是贫穷让奴婢见识短浅,求三少垂怜。”
笑话,水宅可是会死人的地儿,云棠心道:可不能为了块帕子把小命丢在这儿。
“哦?当真这般可怜?”水穎峥语气透着怜惜,道:”也罢,今日本少爷高兴,你若饮了那三月春还能出得院子不倒,本少爷就饶了你唐突之罪,可好?”言罢示意小厮送来一壶酒,云棠一看,壶还是那壶,酒还是那酒,还未有所动作就被小厮强自灌下,倒地不起。
黄昏照屋檐,忙人归家去。
云母看了看云棠紧闭的闺房,拉着下工的云父到院落道:“孩子她爹,你说棠儿这是怎么了,连着两日待在房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小女心事,唉,到底是缘分没到。”云父道,叹了口气,他放下手中汗衣,“小棠前几日找顾家小子,都被拒之门外,你存的那心思怕是不成了。”
“怎的顾家还瞧不起我们小棠不成?顾家公子是长得一表人才,可咱们的小棠那也是闭月羞花,两个小儿女在一起多登对儿。”云母忧心忡忡,担心自家闺女真是为情所困。
“也就你敢夸!依我看来,人家怕是豪门大户,瞧不上咱们小棠。”
“若真是豪门大户,又怎会住我们这儿?”
“你瞧着顾家人的那气度,在舒城可找得出第二个来?”云父自打第一次见到顾家人,就觉出不是那么回事,他们自称是南州人,可听着口音,更像是上城人士,上城,那是个是非之地。
云母默了一默,道:“如此的话,不论顾家是否瞧得上,我倒不愿小棠跟顾家公子有什么干系,豪门大户俱是勾心斗角,倒不若像我这般,找个一生一世的良人过简单的日子。对了,我瞧着于婶家的公子不错,温文尔雅,看模样也是个能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