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男人立刻接口:“您开个价儿?”
“八千万也肯?”
男人笑容凝固了。但很快他站起身:“您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顾立泽看着他走出门去,在外面背着身子说了一阵,重新坐在他面前,脸上变的严肃起来:“李律师,您胃口真大。我们范总的意思,只要您能不让我们输,他可以出到这个数。”说着拿出笔在纸上写了个数字,拿给顾立泽看。
“哦?”顾立泽来了兴趣:“范总真是大方。早知道我去做他律师了。”
男人重新高兴起来:“哈!哈!您现在就可以做我们的律师啊,这个啊,就是代理费了。”
顾立泽不说话了,看着对面的男人,笑容浅浅的淡了,眼睛却一直看着他。男人有些不自在,不禁开口:“李律师?”
顾立泽移回目光,略想了想抬眼说道:“我想您误会了。我刚才说不合理,是因为这个,”他食指虚指了指:“太多了。”
男人愣住,立刻笑道:“不多,不多!您只要……”说着挤眉弄眼一番,顾立泽移开眼不想去看。
见顾立泽不语,他又道:“我们……不按这个,按这个!”只见他用手指着刚写上去的数字,那个比事先印刷好的数字更加夸张。
顾立泽:“替我给范总带一句话吧:非常感谢厚意,但是,我只赚经得起查的钱。他日若有缘,或许也可以考虑为贵公司提供法律服务。”
男人急了:“李律师,你可别犯傻!这种机会,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顾立泽:“我不差钱。但是我的一生还很长,不想脏了羽毛。”
男人脸上的笑消失了。顾立泽看着他从谄媚的面相变得像阴暗之地的蛇一半露出阴狠的目光:“一生很长?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立泽不为所动。谈话至此已无继续的必要,他站起身道一句:“再会!”便走出肯德基大门。不想没走几步,便莫名其妙被人掳上车,一夜惊心动魄到了现在。
虽然从法律人的思维去推,他被掳这件事,跟肯德基里面的那个男人以及他代表的光远公司,也就是他代理的案件被告,暂时还看不到什么直接的关联,但一想到那男人最后那几句恶狠狠的话语,加之他自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仇家恩怨,想来想去,光远公司对他下手的嫌疑最大。
感受着穿进头套的光线,他忍不住想,现在是上午?中午?下午?如果真是光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