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所为,对方口口声声唤他李律师,说起来他这也是代李俊成受过啊。这家伙到了永州没有?发现他不见了吗?在想办法找他吗?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他跟法院沟通了这件事没有?案子延期了吗?慕慈……慕慈在做什么?她知道了吗?会为他担心吗?算了她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最好李俊成突然出现救他出去,然后他便立刻坐上回上海的飞机,回到她身边,抱着她美美睡一觉再说。
胡思乱想一阵,他意识到这些问题他此刻都无能为力。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这伙人是不是光远公司派的人,还有这些人绑他到底要干嘛?坐以待毙可不是上策。于是他开始挣扎出声响,并且对着窗外喊着:“有人嘛?有人嘛!进来个人!”
门很快开了,他感到两个人似乎不太高兴的走近了。不等他们说话他先说了:“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憋着!憋不住就拉裤子里!就你也配喊我们进来!”小个子暴躁大声喊着,看起来脾气不怎么好。
“我上个厕所怎么了?我又没跑,也没让你们放了我,怎么连个厕所都不给上?我们有仇吗?那战俘人家还善待呢,莫名其妙的不给上厕所是啥意思?”
“哎西!说了别给他吃东西,吃了就要拉,还有力气乱喊乱叫,烦死!”小个子原地走着发牢骚,忍不住抬起脚想踹上来,想起大个儿嘱咐,还是忍耐了。
“我再说一遍我要上厕所,这要求不过分!都是人类,别太过分了啊!”
一人笑了:“我看你是书读傻了。我们就是奉命行事,我们不懂什么过分不过分。”
顾立泽正要问奉谁的命,大个儿在后面说话了:“带他去上厕所。看紧点。不怕他跑。”
于是顾立泽被小个儿和开车那人带出了门,乍一出门就被外面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像盲了一般。
头上戴着麻布袋,隐隐绰绰的,腿上又绑着,他走的不太利索。便说了:“把我头上这东西去了行吗?老跌跤。”
“你想的美!”小个儿说:“去了你不就看到我们了吗?”
顾立泽心想,昨天下午就把你们几个看在眼里了,这会儿才想起避险。不过他口中这样说道:“我不看,你们走我后面就行了,我不回头。我就上个厕所。”
开车那人说道:“给他摘了吧,咱们两戴着呢。就走他后面。”
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尽管因为蒙久了还有麻麻点点的残留印记。两人给他带到两棵大树后面:“就这儿吧。”顾立泽心想,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