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军调集,准备远征辽东之际,李景隆这小子却是主动请缨,要到军中效力,难道其中另有缘故不成?”心中这样想,却是上下打量着李景隆,笑道:“难得曹国公忠心为国。”说到这里,话语一顿,低声道:“贤弟可知蓝玉那小子久在辽东驻守,近日却是奉召入京,却是为何?”
李景隆听得朱权将那二十余岁的蓝玉唤作小子,忍不住有点好笑,听得朱权的言语,却是暗中咬了咬牙,握紧了双拳,低声道:“小弟正是想为朝廷效力,沙场建功立业。”他虽是应天城中游荡惯了的高干子弟,但毕竟有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父亲,自小对军旅之事也有所耳濡目染,对蓝玉这等驻守边境的悍将入京,自也能嗅出其中的些许味道。
朱权以一种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景隆,却不说话。他虽和李景隆接触不多,但直觉告诉他,这小子似乎并不是那种渴望去战场建功立业的青年。
李景隆给朱权那颇带怀疑的目光看得手足无措,凑近他身前,笑道:“有人说小弟我文不能金榜题名,武不能沙场建功。小弟甚是不服气,便想随军效力,证明李某也非一无是处之辈。”
朱权忍不住好笑,说道:“说你?说你又不会说掉你一块肉,你在乎他什么?”
李景隆听得他如此说,说到这里,脸上忍不住一红,神色间竟有两分尴尬之色,鼓足了勇气道:“旁人如此说倒也罢了,可惜的是此人对小弟如此点评,却是教人难以忍受。”
朱权眼见李景隆如此古怪的神情,脑海中突然闪过,前两日和他夜游秦淮河畔之时,李景隆求见秦淮名妓纪清波,遭到婉拒后的失落表情,忍不住恍然大悟,心中明了后更是忍不住好笑,本想取消他几句,眼见得对方已然面露苦笑,心中感念对方的赠马之德,便不再出言挖苦,笑道:“有机会的话,我定当为贤弟美言几句。”
李景隆心中大喜,连连拱手,道:“多谢殿下成全。”说罢,一溜烟的逃走了。生怕朱权忍耐不住又出言取笑自己。
朱权看了看李景隆消失在人流中的背影,摇了摇头,走到徐瑛身侧。
徐瑛和他并肩而行,朝宁王府行去。走了一段路后,实在忍耐不住,低声问道:“你当真打算帮他么?”
朱权听她如此问,忍不住道:“你也知道啦?”
徐瑛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你俩个鬼鬼祟祟的话,硬要往我耳朵里钻,我却有什么办法?”
朱权点头道:“是极,是极。”说道这里,忍不住笑道:“难得李景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