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杀。
朱权胸中一热,充塞胸臆的尽是壮怀激烈之情,一面伸手轻拍和着冯萱的节拍,一面朗声说道:“只要我大明朝的男人没有死绝,就绝不容许再出现什么昭君出塞。就让咱们大明的军队,成为《广陵散》聂政手中的复仇之剑,歼灭什么蛮酋铁木真,忽必烈黄金家族的北元皇帝,取回丢失的尊严。”嘴里这样说,心中暗暗埋怨洪武皇帝朱元璋道;不知老头子一天在想些什么,竟是绝口不提大军北伐,主帅的人选之事。
待得曲终,朱权忍不住对冯萱笑道:“你的本事真大,不知这琴技可否传授于我?”他本来对音乐并无特别喜好,今日闻得冯萱的超卓琴技,不禁艳羡,有心学习一二。
冯萱听得朱权如此言语,不禁面露诧异之色。要知此时男尊女卑的观念,乃是深入人心,一个男子师从女子学艺,几乎是闻所未闻之事,由此引来士林讥讽也是大有可能。
“孔子不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么?这又什么好奇怪的,朱权笑嘻嘻的说道。
徐瑛闻言心中不悦,暗暗忖道,这个傻小子不轻视女子乃是好事,可如今这虚心求教之态如何看起来恁也可恶呢?
冯萱眼见徐瑛蹩起秀眉一副不悦之态,心中思量道:这个师姐倒是刁蛮得紧。想到这里,柔声说道:“就只怕我才疏学浅,误人子弟呢。”
徐瑛大眼眨动两下,突然笑道:“既然要学艺,自然该当拜师才行。若是他拜冯姑娘你为师,我这个当师姐的日后自然也须得以大礼参见您呢。”此时的社会风气极为尊师重道,是以徐瑛这般说也是毫不为过,言辞之间倒显得颇有几分衷心为朱权高兴之意。
朱权对拜师不拜师的全不在乎,闻言笑道:“我是无所谓啦,拜师就拜师吧。”
冯萱闻言略一沉吟,突然轻笑道:“你是当今皇帝陛下的儿子,宁王殿下。若是我收你为徒,只怕爹爹也断然不会同意。若是你有心习琴,空闲之时便慢慢一起研习吧。”
“不拜师如何名正言顺的传艺?”徐瑛不满的接道。
朱权深知这个古代学什么技艺都是需要正式拜师,还有许多繁文缛节,忍不住微微颔首,想道:入乡随俗吧,反正来到古代就按古人的规矩办吧,拜师手续虽然繁琐一些,但不也正说明他们尊师重道,注重学问么。
冯萱轻轻叹了口气道:“那待我回家问过父亲再做打算吧。”
徐瑛闻言不由得默然。
要知此时的女子莫不讲究出嫁从夫,在家从父的三从四德,冯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