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们到了,那是一个远离喧嚣和繁华的古城,他伫立在黄土中,任风沙吹打。
这里真的很凄凉,一片戈壁滩,人迹罕至,用黄土累成的高墙像是一条巨龙在沉睡。
戈壁滩都是粗砂、砾石,它们覆盖在硬土层上的形成荒漠。
满眼望去,尽是看不到边的硬土,只有星星点点的绿色生机,岁月沧桑,那饱受战火的成墙泛着害人的凶光,如同一头荒古巨兽。
时近中午,太阳升得老高老高,弋壁滩犹如在炉上烤着,灼人的热浪席卷着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过气。
四月中旬的戈壁滩,蔓草快要长成,熙熙攘攘的点缀在这一片黄土上,沉重的时间压满戈壁滩,他太苍老了,苍老得想要寻觅一缕青丝都十分的难,好在前几天才刚下过雨,蔓草隐隐有些绿色。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浩瀚无垠的弋壁滩,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空旷与辽阔,他给我的记忆太过深刻。
整片整片灰褐色的砾石散在弋壁滩上,满脸的严肃,严肃的令人惶恐,令人悚然。
像是早就知道我们会来一样,进城的大道上整齐的排列着一众士兵,首位站着一个人,黝黑的皮肤上刻画出清晰地轮廓!高挺的鼻梁总是那么的引人注意!
他头戴一顶狮子盔,脑袋后垂着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攒成铠甲;腰系一条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着一领绯红团花袍,上面垂两条绿绒缕领带,下穿一支斜皮气跨靴。
一身的男子气概,火辣的太阳刺得他眯眼,这么热的天,他这样一身打扮着实出了不少汗。
当他看到殇若和我骑一匹那后,笑容僵在脸上,难以置信的上下看着我们,手上行到一半的礼都忘记继续下去。
“译晨不必多礼”殇若在虞译晨面前把马停下,率先下马,再转身扶我,动作干净利落,引得虞译晨差点惊悼下巴。
“将军,这位是将军夫人?可属下并没有听说将军成婚啊”虞译晨还在盯着我看,眼里满满的审视。
殇若不安的看我一眼,见我没有动作,这才放下心“不是,她是我的朋友,路上遇到的,她来边塞有点事情要办,顺路,就带她过来了”
我之前骗殇若说我来边塞有事,当时只是糊弄他,没想到他居然记住了,一时半会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又骗他了。
虞译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懂了,我还以为是将军夫人,姑娘,对不住了”
他对我道歉鞠了一躬,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