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力气很大,除了干活就是睡觉,日复一日的干下去,农场增收不少。
有一日农场主生了悲悯心,觉得这群傀儡太可怜,就在面包里头夹了一点熏肉。
没成想,傀儡们刚吃下东西不久,灰败的眼神渐渐恢复神采。
几个人操着方言叽里咕噜的聊了一会儿,农场主也没听懂他们说的是什么。
直到一群人全部苏醒,相互商议着匆匆离去,农场主不敢阻拦,吓得一直锁上门躲在屋子里。
后经过调查才发现,这群人是境外游客,失踪已有三个多月……
蛊术源自南疆,奇诡阴邪,因术业有专攻,我对其不甚理解,因此无法回答慕容兰文的话。
手机铃声响起,是戴天晴打来的。
“我刚得到线报,在东岭山区,同样有个三十八岁的女性被魔茧附体后,身体状况完好,状况和刘雅很像。”
“除此之外,渤海近郊的渔村,也出现了类似的事。”
听过戴天晴的介绍,我沉默许久,心里疙疙瘩瘩的,事情越想越解不开。
难道说……不会让人致死的魔茧,只是魔茧中的个例?
戴天晴语气中带着央求的道:“周边关于魔茧的事,我已经在派人调查,但现在我手下能用的人……确实没有多少。”
“西桂山的事,能不能拜托你查清楚?”
“可以。”
电话挂断,看着堂屋正吃得不亦乐乎的刘雅,隐约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桌上饭菜至少是五个人的量,我们心里藏事,并没有吃多少,剩下的部分已经快被刘雅吃得一干二净,连盛放米饭的木桶也见了底。
刘雅站起身,肚子胀得像皮球。
我问:“撑吗?”
刘雅捂着嘴,拼命摇头。
我指了指门口,“快去吐。”
刘雅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满足的摸了摸圆鼓鼓的肚皮,鼻孔却往外涌血。
她常年挨饿受困,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一时间控制不住食欲,如果再多点东西,她甚至能把自己给活活撑死。
就像是地震亦或者矿难被困的人,必须少量多次提供食物,否则会胃出血。
呕——
刘雅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呕吐,鲜血混着食物残渣往外涌,甚至还有没有嚼碎的鸡骨头。
秦澜将柔荑请贴着她的眉心,出血的肠胃和食管瞬间被治愈。
将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