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五吧,你教坏小孩。”
其他人也没料到楚烟儿会这么说,脸色有好笑,有无语的,最精彩不过上官闫,刚咀嚼的一块绿豆糕卡在喉咙里,半天才下去。
楚烟儿结结巴巴道:“诶,这,这不是说着玩吗?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能进去大门大户里玩?要不是生计,我们才不会日复一日在这里做同样的事情,实在无聊。”
挽月不赞同:“哪里无聊了?”
“可不是无聊吗?”秋禾接话,回身把自己桌上的图纸拿了过来:“喏你看,京城最近兴这种只在话本里听说过的曼珠沙华,花瓣就难弄的很,我光画就画了两日,给铜丝掐造型三日,缠丝已经缠了四日了,还未完成,更别说后期还得染色等等的,无聊透顶。”
挽月看了一眼,那曼珠沙华的花瓣多,又细,确实难画的很,到时候还要缠很多线,做起来十分耗费精力。
“我倒是习惯了。”柳紫意低头笑了笑:“我现在就想成为一个出手就非凡品的簪娘,这样就不用为日子发愁了。”
上官闫点了点头:“我们父亲虽曾做官,但家世仍是奴籍,等有了足够的钱,我就能为家人往上换身份,下一代就可以摆脱为奴籍了。”
话题忽然沉重起来,挽月咳嗽一声,说道:“不说这些了,你们最近怎么样?”
“还不就那样,死不了,活不下去。”楚烟儿长哀嚎了一声:“若我像你一样自由便好了。”
挽月沉默下来,许久,起身从腰包里拿出了钱袋,从里面掏出一些银子,还有粮票,在每个人的怀里放下,边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如今在蒋家,有些东西确实用不上。”
“不不不。”上官闫赶紧起身,想把银两放回去:“家训有严,这平白来的钱财是万万不能要的。”
“就是。”柳紫意说:“你快拿回去吧,深在宅院里总归需要打点的地方,自己留着用,我们又不是不能温饱肚子,这是做什么?”
挽月却按在她手上,半晌都没有说话。
柳紫意一向最沉稳,也最聪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挽月,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是。”挽月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来惭愧,我不想和薛夫人有过多纠缠,但是她出言实在难听,而且前些日子还……”她顿了一下,到底没把自己受伤的事说出去,免得她们担心,便改口道:“总之,我已经忍她许久了,是时候该彻底做个了断了。”
其他五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