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秋禾犹豫的开口:“挽月,你想要我们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
挽月本来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前段日子偶然一次机会下,她知道薛婉在定制头面,寻了许多家都不满意。
说是什么云纱纺,听雪轩的只做金簪银簪,挑剔的薛婉觉得不满意,怎么着都想选一个既显富贵,又衬年轻的首饰。
也不知道谁说了句:“玉罗阁的首饰,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那簪子上的绒花缠花,当真是栩栩如生呀。”
薛婉便立马差人去玉罗阁定制。
正好被挽月听了去,当时就觉得得来全不费工夫,又休养了两日便来了玉罗阁。
“过些日子便是蒋笑笑的及笄生辰,到时候薛婉一定会戴着那头面出席,我不过想在那头面上做些手脚。”
楚烟儿出声打断:“等一下,蒋笑笑?那个看起来嚣张跋扈又毫无教养的小矮子?”
挽月汗颜:“还好还好啦。”
秋禾好奇的问道:“那你想做什么手脚?”
“给薛婉做簪子的蚕线,我想用一些药材去浸泡,那种药材我查阅了许多书籍才找出来,然后收集在一起的。”
说着,挽月把药方子拿了出来。
柳紫意一眼就看明白,声音不免提高:“你,你这是……”
“你看懂了?”
“祖辈学医,我自小耳闻目染,懂得偏方颇多,这要是闻多了,对于女子来说是魅药,对于男子来说,那可就是……”
楚烟儿快被她的断句急死了,一拍旁边的桌子说道:“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泄阳药。”
秋禾脸色一白,蠕动了两下嘴唇:“你,你说什么?挽月你疯了,蒋府是什么样的人家,那可是大户,之前还跟朝廷有关系,对于我们平民来说,那就是太岁,你真是胆子太大了,动念头动到太岁头上。”
挽月就知道她们反应会很大,只好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你们听我说,我别无选择,所以只能来找你们帮忙,这并非我所愿,大抵情况也和你们说过了,为了做成这样又不被她们所怀疑,用香是最保险的。”
楚烟儿不解:“可是这样,顶多就是让他们夫妻不和而已,值得吗?”
挽月顿了一下,才说:“我会在香炉里下别的药材,混在一起无法生孕,薛婉身子本来就难怀孕,别人需要长年,她不用多久便不能再孕了。”
柳紫意倒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