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笑道。
“好,你们都同意吗?”靳山抬高声音问道。
“愿意!”大家都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就这么办。尤赖氏,你的侄儿子,不再是你的儿子了,他回到伯伯那里,继续作他的小儿子,你的儿子,你自己决定,和他们无关,你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
“清楚了就好,他不是你儿子,你也不能以不孝来告他了,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好,你们都在笔录上签字画押,然后离开。退堂!”靳山吩咐道。
他的话音刚落,“威武——”之声响起,绕梁三日,有犹在耳。
尤大继续叩头,直到血流满面,他从心底里感谢靳山,让他的小儿子复活了。这个等于是将他的小儿子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晚了不行,早了也不行,刚刚好。他的小儿子经过这一出,也吓得冷汗直冒,到鬼门关闯荡一下,也明白一些道理,要不然就不会吓尿了。
要知道,棍棒可不是好玩的,一个擀面杖就能要人命,更何况这些一人多长的杀威棒,一棒子下去就会没命,何况不止一棒,早就会血肉模糊了。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变成一摊烂肉,他就心如刀绞,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的性命才行。他就拼命叩头,直到头破血流,血流满面,就是要救他的小儿子。现在目的达到,也感动在公堂上的所有人,直到靳山下去,他才停止磕头,等书隶拿来笔录,他看都没看就签字。总之,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保住儿子性命比啥都强!
这个口供已经重新改正,尤赖氏有了自己的正式的儿子,也很欢喜。等签字画押完成,各自回家。
再说靳山回去,继续休息,懒得再看公文,晚上好好休息,等明天早晨起早点再来批阅公文。
公文批阅完毕,正在闭目养神,“咚咚咚”有人击鼓。他穿戴整齐,升堂审案。
“下跪者何人?”靳山问道。
没有人回答。
靳山一看,问道:“你是何人?状告何人?有无诉状?”
还是没人回答。
不过,这人抖抖索索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交给靳山。靳山打开纸一看,上面啥都没写。他正在着急,交诉状的人,开始“说话”了。
他说的话就是“哇呀哇呀”“咿咿呀呀”,让靳山一头雾水,这个告状的有意思,来告状,不准备好,又不会说话,又拿一章空白的纸,这是告啥?要告谁?
一切都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