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都白生生的,潮湿的头发贴在她脸上,萧权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李伯见到他,知趣地行礼退下,他在门外叹了口气。
“现在这些小年轻都在搞什么啊。”
屋里生着地暖,林婉就是在昏迷中都是紧皱着眉头,萧权坐在她身边,细细看着她。
他是真的看不懂这个女人,这几日夜夜守在悬壶堂门外,从天黑等到天亮,夜间有多冷,萧权是了解的,他撩开林婉的衣襟,上面还残存着他留下的掐痕。
他眼神暗了暗,如果是探子做到这种程度,那就太尽职了,如果不是,他行事都如此过分。
萧权摸了摸林婉的脸,她的心一定会痛死吧,这么精明的丫头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呢?
不知过了多久,林婉悠悠转醒,看到床边的那道身影,她知道,她赌赢了。
“你终于肯见我了。”
萧权直直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林婉不气馁,她抓住萧权的手。
“我想了你好几天,阿权,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萧权心头一震,林婉看着他的眼神依然是温柔,心口一烫,他猛地甩开了她的手,死死捏着她的下颚,两人离得很近,林婉很清楚地看见萧权眼中的怀疑与探寻。
她心中苦笑,其实这些天她也想明白了,萧权无非就是心里膈应她的医术与不同于别家女子的不知事。
“林婉,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