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在回去车站的路上阿尔邦嘴就没有歇过,从外貌到品行全方位嘲讽老板,说她就是一个缺了钱就歇菜的肉色钻头。
不过还没骂够就又被迫闭上了嘴,挡路的中巴也在归途的必经之路上,才分开几分钟的两拨人又在此上演了冤家路窄。
好在老板分秒必争的指挥着蜓冕翅的捆绑,无暇顾及店里的羔羊已经逃出了自己的手掌,和景阳他们对视了一眼,就欲言又止的把脸转了过去。
除去刚才进门的那位高颜值先生,这里还有两位安平署的署员正在中巴车旁跑前跑后。他们早就把制服脱在旁边,但就算还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汗水依然在脖子下方渗出一环项圈的形状。
能热的如此狼狈,经久不凉的气温当然要承担部分责任。但从他们涂满脏灰的手来看,很可能还因为着急而做过徒手推车这种感人且幼稚的举动。
最后的卡扣终于拴上,所有人员立刻向远方跑开,连十米外凑热闹的群众都又退了半步,只因为女老板嘴里的说词让人越听越不敢凑近了观察。
“解体可不怪我啊!没试过这么大的。”
她说的时候还四处观察,嗓门和吆喝似的,可能是希望这番话能把失踪的车主引出来,好停止空中冒险而把问题交给轮子解决。
但这车实在是破的惨绝人寰,感觉一脚加速就能直通冥界。车主一定是经过了缜密的周算,发现卖去处理厂都抵不过自己的油钱,所以才随意丢弃在这条也不担心再乱一点的街道上。
毕竟坠桥的表贩子经不起等待,那俊朗的署员又再次催促起来,生命面前由不得扭扭捏捏,在无人认领的破车面前,老板只好硬着头皮按下了开关键。
重叠的翅膀旋转开来各据一方,它们刚开始呼扇时肉眼还能勉强看清,但转瞬间就只剩下了剧烈抖动的残影。
猛烈地煽动形成了反向的黑洞,巨大的压强把空气砸向道路两旁。废弃多年的邮箱和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晃,裁缝铺没有钉牢的门把手叮当作响,甚至连路边的老槐树都从长刘海被吹成了大波浪。
而噪音的强度更是能传遍十里八乡,阿尔邦就在自己肩旁,但景阳啥也没听清,只能看到他的嘴巴一闭一张。
当然不容小觑的副作用也代表着功效足够猛烈,四个轮子都已经离开了地面,这老中巴要是有眼睛估计已经感动成了泪人儿,它哪能想到在即将回炉之际,都这副破模样了还能上天游览一趟。
拥堵的道路可算迎来了曙光,后面的司机们终于不用跑远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