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几圈,已经赶到的救护车不遑多让,顶灯闪耀,铃声作响,充分利用特权第一个冲向了天桥下的伤员。
而救人的英雄们没工夫留下来接受表彰,因为四周都是随意停靠的乱象,根本没空间供中巴车摆放,所以他们赶紧穿好制服上车引路,要赶在蜓冕翅电力耗光之前,给这辆破车找个新的落脚之处。
刚才响亮的噪音终于不再清晰,这代表宰客的人也已经随车远去,夜晚再次牵手惬意,景阳也想起了自己还未猜透的哑语。
“你刚才想说什么?”
“多亏了新配节。”
“多亏?感觉那老板就是趁着新配节才漫天要价。”
“我是说坠桥的人,”阿尔邦回头望了眼救护车停靠的地方,还装模作样的把手在眉毛上搭成个小屏障,某只成精又成名的猴子留给后世很多宝贵财富,这种神棍般的远眺手法便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快到新配节,安平署未必会来查违规占道,那他今天估计就交代掉了……对了,节日那天记得来我家吃饭。”
“太麻烦了,我和我爸一起吃就行。”
“别!一定要来,非常重要!”
阿尔邦一脸的坏笑,这份邀请怎么闻都有股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