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如他们那个圈子,两人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交集。
正疑惑之际,便听见了男人说,“你不就是我的东西?”
一句话,让林湄醍醐灌顶!他如此针对徐应,竟是因为她?
什么叫做她是他的东西,如此不要脸的话,大抵只有他说得出了。
“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是人,我和你没有关系。”林湄同他划清界限。
如此姿态,却让男人的目光逐渐深沉了下来,他忽而贴近了她,指腹摩擦着她的唇瓣,“跟我睡了那么多次,还敢说跟我没有关系?”
“你问问自己同意么,嗯?我还没做什么,就这样了,你是不是忘记之前是怎么和我睡的?”
他说起这样的话,素来是不会脸红的,可林湄没有那样厚的脸皮,她恼羞成怒,反驳着他:“睡过怎么了?不过是约个泡的关系,你还想管我?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神经病!”
骂完,对面的男人陡然松开了她,坐到了沙发上,他双手交叉着,搭在了膝盖处,深邃的双眼漫不经心四处瞟着,就是不看她。
他皮囊极好,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坐在那里,便浑身透着矜贵,林湄看着看着,思绪也冷静了下来,对于自己方才说出的话,不免后悔了起来,她是来求人的,狗男人的心眼那样小,她方才的话定然得罪到他了……
“不要为难徐应。”林湄向沙发走了几步,她停了下来,柔声同邢铮商量着,“他还年轻,我惹你不高兴了,你可以针对我,和徐应没有关系,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早知邢铮如此变态,她一定不会去接近徐应了,徐应因她承受了这无妄之灾,若不替他摆平这件事情,她怕是要内疚一辈子,林湄这人最不喜欢的,便是欠人人情。
方才还叫嚣着的女人,突然因为另外一个男人求情而且放低了姿态,邢铮怎可能开心得起来,他目光阴鸷,手臂搭在了沙发扶手上,胸腔内烦躁聚集着,不知何时便会爆发。
偏生那女人还在火上浇油,“徐应是无辜的,是我先去招惹他的,你要是觉得生气,大可以冲着我来,没必要这样整他。”
呵,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男人,她倒能沉得住气,平素在他面前死活不肯服软,如今好声好气着,却不是真的为了哄他,邢铮持续沉默着,无论她说什么,都置之不理。
煎熬之下,最先沉不住气的,必定是求人的那一方,林湄思索了许久,邢铮这样做的缘由,以及目标,他今日过来是为了警告她,即便他要与江楚碧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