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靠近,无非是男人劣根性作祟,觉得她比较好睡,因此希望她继续给他做见不得光的情人,或者是,没睡够,想再搞她一回。
比起前者,林湄倒更希望是后者,她汲两口气,来到了邢铮的腿边,蹲了下来,狗男人不喜欢抬头与人说话,她记得,如今换做她仰视他,应当能满足他的男性自尊了。
然,男人却一脸不耐地拂开了她,像是在撵什么脏东西一般,林湄难堪了起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不为难徐应。”
“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他终于说话了,林湄急忙道:“是,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过他。”
“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因为你做点什么就放过他?”男人不留情面地讥讽着她。
林湄的脸烫了起来,愈发地后悔,方才她为什么要嘴上逞能呢……
见邢铮要起身离开,林湄忙抓住了他,脸朝他靠近着,她仰头,用眼神勾着他,“你不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