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西河是有儿子的。”
“不奇怪。”沈清道:“莫说是你,就连冯家的老邻居们都不一定知道这件事。”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默君告诉我的。”沈清道:“朱老爷方才不是说了嘛,默君身上穿的那件旗袍是我做的。”
“你见过冯默君?你是什么时候见的冯默君?”沈寂打断沈清的话。
“七日之前。”
“冯西河死的那天?”
“差不多吧。”沈清道:“关于默君母亲的事情,你们还想听吗?”
“说。”沈寂又掏出一根烟来。
“在默君的母亲有了身孕后,冯西河依旧不知收敛,依旧会借故殴打母女二人。因担心旁人知道这件事会影响到冯家酒庄的生意,冯西河干脆把默君的母亲关到了地牢里,对外则称是默君的母亲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冯夫人生病这件事我知道,我听我奶奶说过。”已经在朱家老宅转了一圈儿的时越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