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妇人自义庄回去后,就时常昏睡不醒,且昏睡时常有梦魇,可丈夫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里,以为妇人只是到了临产日,越发疲累而已。待到羊水破裂,丈夫请了稳婆去时,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胎儿不肯出来!”
“不肯出来?这事儿还能他自个儿说了算?”
“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沈队长你解释。”沈清叹了口气:“按照阿爹的说法,产妇进入义庄,会引的邪气侵入母腹,导致胎儿难产。可那个妇人遇到的情况,远不止如此。”
“还有更凶险的?”
“她被那具棺材的主人给缠住了。”
“缠住了?”沈寂似笑非笑,表情很是古怪,“你方才说过,说那妇人是在义庄废弃了之后才到里头避雨的。这既是废弃的义庄,又怎么会被棺材的主人给缠住了?那义庄中停放地可都是空棺。”
“那具棺材不一样。”
“里面有人?”
“是曾经有人,且还是一对儿母子。”沈清解释道:“临江城内有一户专做马匹贩卖生意的,男主人刚巧也姓马,就被人戏称为马帮主。他的妻子刘氏精明能干,却十分善妒。两人成婚多年,膝下却无一儿半女,马帮主曾有过纳妾的心思,可这小妾刚刚领进门,就被刘氏寻了个由头给发卖了。马帮主气不过想要休妻,可考虑到岳父家大业大,对自个儿的事业仍有助力,加之刘氏凶悍,不依不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怕夫人凶悍是假,想要岳父母的助力才是真的。”沈寂摇头:“这男人,算不得什么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