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救。”沈清道:“你们难道不好奇小河的头去哪儿了吗?”
“去哪儿了?”
“被胡志康葬在胡家祖坟了。”沈清道:“或者不应该说是葬,而是埋,是压。”
“这葬我知道,这埋我也能理解,这个压……”时越做了个下压的姿势:“这压是什么意思?”
“镇压!”沈寂道:“这个胡志康因为心中愧疚而萌生了惧意,他害怕小河回来找她,于是就把小河的头与躯干分开,将躯干埋在梨树下,借用王春花来看着她。而后将小河的头埋在胡家祖坟里,他大概还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方法,借以镇压小河的魂魄,换取内心平静。”
“这胡志康的想法也太古怪了点儿,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季风推着鼻梁上的眼镜:“这胡志康,十有八九是脑袋有病。正常人,想不出这些法子来。”
“我也觉得他是有病。”时越难得认可季风的话:“我估摸着,早在他亲眼目睹他爹娘惨死的时候,这脑子就不正常了。至于这镇尸嘛——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还是挺靠谱的。啧啧,小河这姑娘也太可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