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拒绝了本侯喽?”上官瑾年绕到耶律师身侧问道。“将军可知,仅凭将军手下士卒此番占我土地,抢我庄稼,欺我百姓,掠我妇女,夺我江山这几条,就能引的贵国与我南国开战,殊不知,这一战若真的打了起来,鹿死谁手,到底谁会是赢得那一方。将军可别忘了,我南国百姓的命是命,贵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如若贵国百姓的性命在将军以及贵国国君看来视如草芥,一文不值的话,那真是贵国百姓的悲哀。人生父母养的,竟成了贵国用来征战沙场、侵略土地的替死鬼,挡箭牌。”
“侯爷莫要吓我,本将征战数年,枪林弹雨里早已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岂是侯爷这般三言两语就能唬住的?如此,本侯岂不是等同于黄口小儿无异。”耶律师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大着胆子反驳起来。“天下之争,流血牺牲总是难免的,若个个都贪生怕死,那还活个鬼,像个娘儿们作甚,好男儿无惧生死。”
“行军打仗,死要死得有意义,死要死得其所,如果枉送了性命,值得么。”上官瑾年进一步劝说道。
“侯爷休要诓我,本将是断然不会背弃主子卖主求荣的。不光是本将不会,这账外头的千军万马都不会。”耶律师指着账外高声言语道。
“将军之威,着实让人钦佩。不过,将军就不替账外那些士卒那些兄弟手足的家人仔细想想?这些人里面,有多少人,他们的妻子孩子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同享幸福,有多少人,他们的父母在家里等着他们归来团聚。”上官瑾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解道。
“侯爷生的好一张能说的利嘴,口齿伶俐地竟教本将差点说动,侯爷有所不知,我们外邦人士,以逃生畏死者为耻,以献身报国者为荣,所以,刚才侯爷如此慷慨激昂的一番话,对本将而言,却是无用的。侯爷义愤填膺,若为我国君所用,想必,定能锦上添花,为我国君进一步开疆拓土注入一份强大的力量。”耶律师转过身来望着上官瑾年调侃道。
“如此愚夫,愚不可及,我既好心劝说与你,你却这般胡搅蛮缠刁难与我,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说也罢。”上官瑾年拂袖欲走,却被耶律师的守军拦在了账外。
“怎么,耶律将军,这是何意,还是说,这就是你耶律师大将军的待客之道?”上官瑾年转过身去恶狠狠地盯着耶律师质问道。
“诶,侯爷哪的话,本将念在侯爷不辞劳苦,千里迢迢这般远来我军大帐,已是疲惫之身,故此,本将军只是想略微地进一些地主之谊,尽自己微薄之力,为侯爷你接风洗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