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没准哪个手脚不干净的窃取了我南国物资,致使我沿海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也是有的。”上官瑾年瞥了一眼耶律师,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
“侯爷说的是,本将定会管教好下属,仔细询问这茶的来路,若真如侯爷所说,是本将手底下之人所为,本将绝不姑息,一律交由侯爷亲自处置。”耶律师随声敷衍道。
“既然耶律将军矢口否认手下人曾夺我南国之物,那不知耶律将军可否与本侯好好说说这抢我南国土地,掠我南国百姓之事。”上官瑾年悠悠地说道。“本侯这一路过来,可是听了不少市井坊言,都是说耶律将军所行之处,手下士兵如何对我南国百姓欺凌弱小,强占强卖的,更有甚者掳掠了去成了自己的压寨夫人,本侯在这里且问耶律将军,可否确有此事。”
“这……侯爷,不瞒你说,男人嘛,行军打仗的,枯燥的很。常年在外的,总不能带着自家的家室,因而为了满足男儿需要,寻借着几个拿来撒撒火消消气也是有的,实乃家常便饭。不过如侯爷所说掠的是南国百姓,本将确是实在不知。”耶律师抱拳辩解道。
“家常便饭!好一个家常便饭!只是撒撒火消消气却欺凌弱小,欺压我南国妇女。多少人因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今在将军口中,却说的如此轻松。”上官瑾年重重一拳砸在桌案上愤世嫉俗地质问道。
“侯爷切莫激动,这底下人行事,本将着实不知啊,怪只怪本将管教不严,督军不利。”耶律师忙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安抚道。
“本侯不渴。”上官瑾年一把甩过茶杯,掀翻在地。
“侯爷这般又是为何,来者是客,本将念你是客才这般好生招待,侯爷此举,未免让本将过分难堪。叫账外的守军听了去,叫本将以后如何在人前立威作服。”耶律师弯下身去仔细收拾着碎杯裂盏,丝毫不顾上官瑾年一脸的怒气。
“将军归顺我南国如何?”上官瑾年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怒火问道。
“这……”耶律师停了停手里的动作,直起身来望着上官瑾年。
“怎么,将军竟然不肯。”上官瑾年怒视着耶律师,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侯爷抬爱本将了,本将军中多是闲云野鹤之人,如侯爷所说,外邦人士,懒散惯了。再者,我们外人比不得你们中原人,我们是草原上的虎豹,天上的鹰,白山黑水间驰骋来淌过去的,骨子里早就习惯这种自由生活了,无福消受你们中原人各色式样的礼教约束。”耶律师婉言拒绝道。
“这么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