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最好的弥补么?”上官瑾瑜别过脸去嗤之一笑道。“您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儿臣过,也从来都不清楚儿臣真正要的到底是什么?!不是么?!”
“那你到底要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朕,跟朕说啊?!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朕,不直接跟朕说呢?”
上官麟望着眼前的上官瑾瑜,突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了一般,自己可能真的如上官瑾瑜所说,没有真正地去了解过他,关心过他……
“儿臣想要的……呵呵……如今对于高高在上的父帝您来说,还重要么?……”
只见得上官瑾瑜转过身去后退了几步,踉踉跄跄地瘫软在了地上。“罢了……罢了……都不重要了……呵……”
“瑾瑜,你这样弄得朕好生糊涂。”上官麟望着上官瑾瑜,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促使上官瑾瑜这么敌对仇视自己。
“父帝,您说您从未寒了儿臣的心,儿臣且问你,儿臣幼时那一场高烧,儿臣需要父帝在侧时,父帝您在何处?”上官瑾瑜抬眸凝视着上官麟质问道。
“朕能在何处,自然是在昭华殿里忙于政务之事。身为一国之君,整日里终有忙也忙不完的政务要事,就连休息片刻去御花园里散散心也是奢求。”上官麟悠悠地说道。
“是了,您身为一国之君,有终日忙不完的朝政之事,分身无暇,自然是不能赶过来看儿臣。”上官瑾瑜轻嗤一笑道。
“身为一国之君,朕有很多无可奈何之处,你应明白才是。”上官麟劝解道。
“是么,呵呵呵……可就是这样一位整日忙于朝政的一国之君,却能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去探视他另一位同样病疾在身的儿子……”上官瑾瑜抬眸讽刺道。“父帝您说,究竟是儿臣对父帝您不够重要呢?还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配?”
“身为一国之君,朕不可能大事小事琐碎事都一应俱到,有些顾不到的地方也是有的。”上官麟垂下头去暗自伤神道。
“是啊,您是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好不威风凛凛,而我只是您的儿子之一,您可以有很多个女人,也会有很多个儿子,我只是那些儿子里的其中一个罢了……皇家么……呵……都是先君臣后父子,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我予您而言,您是君,我是臣,臣子臣子,不过是先为臣,而后为子……”
正于话间,上官瑾瑜似是无所畏惧一般,只如丧家之犬一般,呆呆的盘腿坐在那儿嗤笑自己的一生。
“瑾瑜……你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上官麟紧握着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