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你可知罪?”
晦暗的烛光下,上官麟一袭明黄色帝袍伫立在牢狱前。
“儿臣不知自己所犯何罪,竟劳烦父帝亲涉这误会之地来瞧儿臣。”上官瑾瑜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道。
“瑾瑜,你还不知罪么?关了这些许日子,你仍是死不悔改?”上官麟望着牢狱中的上官瑾瑜,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儿臣不知。”上官瑾瑜借着力让自己站直了起来,只恶狠狠的凝视着牢狱之外的上官麟。
“朕原以为,将你关了这些许日子,能好好搓一搓你身上的乖戾之气,原以为你会有所长进,如今看来,你倒是半点长进没有,反倒助长些怨气。”上官麟背过身去,长叹了一口气。
“父帝今日亲涉这肮脏之地前来看儿臣,只是为了看儿子的笑话的吧?”上官瑾瑜紧攥拳头质问道。
“朕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今怎么会沦落到这等地步。”上官麟转过头来望着牢狱之内的上官瑾瑜,一脸的失望。
“儿子?呵呵,父帝,您扪心自问您自己,您何时曾把儿臣当成了您的儿子?!那上官瑾年才是父帝您的儿子吧!!为了上官瑾年,您可以二话不说就将儿臣我关押入狱,不是么?!”
上官瑾瑜满眼愤恨的望着上官麟,明明都是上官麟的儿子,命运却如此的不同。
“瑾瑜,你此话何意?!朕何时不把你当做自己的儿子了?!你跟瑾年可是一母同胞,都是朕的骨肉至亲啊!你!!你竟!!你竟说出这等混账话来!!你这是要寒了朕的心你才善罢甘休啊你!!”话至深处,上官麟似是动了怒气一般,怒气涌上脑来,惹得上官麟险些站立不住,只得依靠着门勉强站立。
“把我当儿子?呵呵……父帝啊,您说这话,您自个儿信么?!您说做儿子的我寒了您的心,您又何尝不曾寒了我这做儿子的心?!”上官瑾瑜抬眸歪着头质问道,眼眶里似是有泪在打转。
“朕……朕何时曾寒了你的心?!”上官麟望着牢狱之内的上官瑾瑜,一脸的疑惑。“朕承认,你从小到大,朕不曾对你上过心,对你疏于管教,可朕后来也对你做出了一些弥补,把上京的兵权交予了你,让你以皇子身份居于皇宫之内,让你有了生杀主宰大权,仅次于朕之下,难道这些?还不够么?!就连瑾年,朕也只是把他封了一方王侯居住于皇城之外,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呵……父帝啊,您以为,儿臣想要的是这样的您所谓的弥补么?您以为,您这样做,就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