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孩儿日后再与你细说之。”檐穆望着檐冀,脸上一脸严肃。
“为父,听闻上官小侯爷说,你投靠了那呼韩邪氏,成了那呼韩邪的爪牙鹰犬,此事,可是真的?”檐冀凝视着檐穆,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眼神问道。
“这……孩儿也是被逼的无奈,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檐穆不禁耷拉着脑袋,将脸垂丧了下来愧疚道。
“你所谓的不得已的苦衷,怕是为了那呼韩邪氏的妹妹呼韩邪镜屏,以及她腹中的你那尚未出世的生身骨肉吧……”檐冀紧蹙着眉头咬着牙质问道。
“父亲……”檐穆望着眼前的檐冀,顿觉一脸惊愕,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早就知道了自己那些事。
“你可知道你此举行为,是有多令人所不齿!你对得起这供桌之上这些祖祖辈辈的丰功伟绩么??!!你对得起我南国百姓为你奉的这盏灵牌么??!!你徒有虚名!!我祖祖辈辈先烈的脸都给你丢尽了,都给你丢光了!!”檐冀瞬时一顿怒火中烧的呵斥道。“你!!你现在!!!立刻!!!跪在这儿!!跪在这些檐家的列祖列宗的面前!!跪在檐家祖祖辈辈的先烈的牌位下!!看檐家的祖宗们是不是会原谅你!!!”
“父亲……”
话间,檐穆只得忍下气、吞了声来规规矩矩地跪于供桌前,向供桌之上的各等牌位以示忏悔。
“我们檐家,世代英豪,满门忠烈,祖祖辈辈们更是以其热血性命,换来了檐家今日之荣光,怎会想竟出了你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檐冀恨铁不成钢的怅叹了一口气道。
“孩儿不孝,辜负了父亲的一番期许,玷污了檐家列祖列宗的功勋,更丢尽了檐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使檐家列祖列宗的颜面因我檐穆一人,朝堤夕溃,荡然无存。”檐穆跪于牌位前望了望檐冀,又望了望供桌上的祖宗牌位,一番忏悔道。
“罢了……你起来吧……”檐冀一脸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道。“你仔细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好好的说来与为夫听听。”
“是,父亲。”
檐穆这才站起身来搀着檐冀于一旁坐了下来。
“那日,孩儿于战场上醒来,已是日暮时分……”
待檐冀坐定之后,檐穆又仔细回想起了此事经过。
“这么说,当真是那呼韩邪氏的亲妹妹呼韩邪镜屏救了你的性命不假?”檐冀捋了捋胡子歪着头定神问道。
“是,孩儿不敢有半句假话,确是那呼韩邪氏的亲妹妹呼韩邪镜屏救了孩儿的性命,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