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才为报其救命之恩,才同她结了秦晋之好。”檐穆遂即同檐冀一道坐于一侧凝神回道。
“当真没有半分儿女私情?全权因为那呼韩邪镜屏对你的救命之恩?”檐冀捋了捋胡子斜了檐穆一眼质问道。
“回父亲,孩儿……孩儿……”
檐穆被檐冀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顿觉难以启齿,不可否认,自己确是对呼韩邪镜屏动了儿女私情。
这一点,他无法自欺欺人的骗过自己,更无法自欺欺人的骗过自己的那颗心。
“如我所料,到底还是动了儿女私情了吧……”问及如此,生米已然煮成了熟饭,檐冀只得怅然一叹,无可奈何。“喝茶。”
说罢,檐冀倒了两杯茶置于侧桌之上,一杯给檐穆,另一杯,则自己端着喝了起来。
“是啊,孩儿本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个贤良淑德的妻子,其腹中更有了孩儿那尚未出世的孩子……孩儿本该……”
言及如此,檐穆一脸黯然神伤地耷拉着脑袋,将脸垂丧了下来。
“可恶的上官瑾年,欺人太甚,杀我儿媳不算,还夺了我那尚未出世的孙子的性命!实在是可恶至极!”惊觉之下,檐冀不由得拍案而起,发誓与上官瑾年此人形同水火一般,再不相容。
“父亲,都是孩儿不好,孩儿无能,竟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儿,是孩儿无用……”
瞬时,檐穆再也抑制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檐冀膝下,顿时涕如雨下,好不伤心。
“我儿莫哭,时值时事,你也爱莫能助,这不是你的错,我儿莫要再忧心如焚,自责五内。”檐冀遂即将檐穆搀扶了起来好心劝慰予他道。“可恶的上官瑾年,总有一天,我檐冀,不,我檐家,要将你施与我辈身上的屈辱,恩仇,一笔一笔,连本带利的还回来!这样方才以泄我檐冀的心头之气!”
“父亲请先息怒,孩儿妻儿之仇,自是不共戴天,此仇自是要报的,也不在于这一时半刻,只是现下,孩儿刚回来,行走之处,多有不便,怕不能日日待在府上于父亲膝下尽孝,还望父亲恕孩儿不孝之罪。”檐穆躬着身子抱拳道。
“诶,无事,你回来了就好,其他事再说,你回来了可曾见过你的妹妹檐茴?”檐冀挥了挥衣袖示意道。
“孩儿此番回来,回来的匆忙,不曾有机会见过妹妹,不知妹妹,这些年,近来可好。”檐穆站于一旁侧着身子询问道。
“好是好,只是女儿家家的,长大了,心思也不似以前那般单纯了,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