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脸色何以这般的难堪,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见檐冀一脸愁容的回到府内,檐穆顺势迎上来关切的询问道。
“无事。”
檐冀只挥了挥手装作无事一般,故作轻松的擦过檐穆径直走进了里屋。
“父亲。”
檐茴忙迎上来欠了欠身道。
“嗯。”檐冀只嗯了一声,随即一声不吭的扶着椅子坐了下来。
“父亲。”檐茴见此又提高了嗓音唤道。
“嗯?昂,茴儿唤为父何事?”檐冀这才缓缓抬起眸子来望着檐茴,似是心不在焉一般。
“父亲今日是怎么了,从宫里回来就这般闷闷不乐的,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令父亲这般的愁眉不展?”檐茴望了望檐冀,顿觉诧异的很。
“是啊,我也觉得父亲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又不同我们说,就一个人这般一筹莫展的。”檐穆遂即摊了摊手一脸无奈道。
“这……”檐冀望了望檐穆同檐茴二人,顿觉迟涅。
“父亲,兄长自是这般会耍玩笑的。”檐茴随即坐于檐冀一侧好心劝慰着。“有什么事,父亲且说来同我们听听,我们也好替父亲拿捏个主意不是?”
“唉,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为父觉得君上不再似以前那般如俎上之鱼肉,任为父宰割了……”言及如此,檐冀将自己个儿的脸垂丧了下来,怅然一叹。
“这……父亲这话确是作何解释?”檐穆望着檐冀,恍若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今日君上诏为父入宫,平白无故的,却跟为父说起了陕甘总督富保的事儿。”檐冀捋了捋胡子怅然说道。
“陕甘总督富保?……”檐穆忖着下巴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就是父亲的那个门生,叫富保的,后来受了父亲的引荐去了陕甘之地做了一方总督的那个富保??”
“就是他。”言及如此,檐冀眉头微蹙一般的怅叹道。
“君上为何突如其来的同父亲谈及那富保一事来?”檐茴望着檐冀,不禁纳闷道。
“为父实也不知君上为何突如其来同我说这个……听这君上话里的意思是,最好为父同富保已是划清界限,不然的话,那富保倒霉,为父也落不到好果子吃,轻则连坐,重则……怕是自己个儿的命也难保啊……”檐冀皱着眉头缓缓言道。
“这么严重?君上到底同父亲说了些什么啊?以至于让父亲回府后这般的惴惴不安……”檐穆望着檐冀,依旧是一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