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先是给为父看了这朝堂内外诸多清官联名上奏弹劾富保的奏折,之后又问了为父,是否同那富保还有来往,提醒为父当以明哲保身才是……”檐冀拎过茶壶心不在焉的给自己个儿倒了一杯茶,不由得淡然说道。“咱们得这个君上啊,我们还是太低估他了……”
“那富保究竟做了什么事儿了,惹的父亲这一通劳心伤神的。”檐穆只讷讷的眨巴着眼睛问道。
“那富保,仗着自己是一方官员,担着这陕甘总督的头衔,明面上竟做一些涉嫌贪污受贿,强抢民女,横征暴敛,鱼肉乡里,苛捐杂税,诸如此类一般,丧尽天良的事儿,更有甚者还草菅人命。”言及如此,檐冀只得灌了自己个儿一杯茶悠然一叹。“这明面儿上已然是这般的令人发指,细细想来,这背地里,我们看不见的阴暗地儿,还不知道他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父亲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况且,富保其人,没那么大的胆子明目张胆的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吧……”檐穆遂定了定神分析起来。“父亲既是信了君上所言这般?”
“君上给我看的那些个奏折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何还能有假?”言及如此,檐冀不禁气恼一般的拍了拍桌案一角冷嗤道。“这些事儿既是做了也罢,别叫人发现了才是,怎的,竟这般的毛手毛脚,一点也不干净利落脆,枉为我檐冀的门生。”
“如父亲方才所言,既是这般的话,那只因富保一人之罪责,父亲作为他的恩师,自是逃不开一定责任的,只是父亲,当真没有同那富保同流合污么?”檐茴定了定神稳了稳情绪分析道。
“为父这一日日的在这府内,既是被君上禁足在前,又同你们一道在后,如何得出空来同那富保同流合污啊,可真真的是冤死为父了。”听闻至此,檐冀遂一脸懊悔状无奈又无辜的说道。
“那父亲可有同君上说明此情?”檐穆插过来问道。
“有啊,怎么可能没有,只是我们这为君上,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底下人有几分猫腻,有几个腿脚不干净的,你当他真犯糊涂看不见啊?他那实在装傻,为父这般算是看明白了,咱们这位君上啊,精明着呢!”由此,檐冀顺势遂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骂咧咧道。
“可恶的富保,如若他在我跟前,我定要狠狠地抽他几巴掌,踹他几脚,方才以泄我心头之气。”言及如此,檐穆气的不由得直跺了跺脚。
“不由得你抽他几巴掌,踹他几脚,为父更是恨不得好好教训他一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