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过去,凡事收敛一些,别到时候怪我这个恩师不提醒他,自己个儿身败名裂不要紧,可别牵扯到我檐家。”
“是,孩儿即刻便修书一封。”
说罢,檐穆顺势取来笔墨纸砚,洋洋洒洒地就写好了一封书信,并用火漆予以封印盖章。
“另外,再给二皇子去一封书信,告知他一切事宜。”檐冀不禁含了口茶淡淡吩咐道。
“是,孩儿记下了。”
至此,檐穆又拿过一封信纸,将檐冀所嘱咐之事,一一仔细陈列于其上后,照样,同先前那封书信一般,最后用火漆予以封印盖章。
“尽人事,听天命吧……”
待书信写好,檐冀又吩咐檐穆将信鸽取来,自己个儿则仔细的将两封书信各自塞入管筒之内,紧接着,便将嵌入信封的管筒各自拴于各自的腿脚部位一处。
“咕咕咕咕咕咕……”
随着几声急促的鸽啼,两只信鸽遂快速扑腾着翅膀,朝着高空振翅飞跃而去。
“这信鸽,不知几日才能到啊……”檐穆遂将手搭撩于自己个儿的额前瞭望道。
“但愿这信鸽能早上官瑾年一步到达富保的手里。”檐冀遂立足于庭院之内,昂头仰视着苍穹,若有所思的怅然一叹起来。“但愿富保能明白我这个恩师的良苦用心,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如若再不知道收敛,既是大罗金仙,便也是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