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办的什么事儿,丢出这么一个烂摊子让为父给他收拾。”檐冀气鼓着脸斥骂道。
“现在可不是计较谁对谁错,动怒发火的时候,如今之计还是得想一个妥善的应对之策才是。”檐茴立于一旁,揣着手劝慰道。
“那这事儿,君上可是任命父亲前去处理?”檐穆一脸严肃的望着檐冀问道。“如若是君上差遣了父亲去处理这事儿,那些事儿倒是好办的多了……”
“如若君上差遣了为父前去,为父还用得着在这里如坐针毡似的忧这个愁那个的?”檐冀遂气急败坏的苛责起来说道。
“那君上是派了何人前去料理这个烂摊子,不是父亲亲身前往,自是朝堂之上的其他人,只要是同我们一道的,看在父亲提携他们的份上,也不得不给父亲三分薄面,那自是也不必操心,无非多使一些银子的事儿,倒也好办。”言及如此,檐茴不由得劝慰起来。
“君上所派遣之人,既不是为父,也不是为父在朝堂之上笼络的那些个人……”檐冀遂耷拉着脑子失落道。
“那君上,到底是派了何人前去?”
惊觉之下,檐穆同檐茴遂瞪大了眼睛望着檐冀,一脸的疑惑不解。
“君上所派遣的钦差大臣,不是旁人,正是方宁侯上官瑾年……”檐冀见状,只得无奈的吐露出上官瑾年的名字来。
“方宁侯上官瑾年??!!!”
一语既出,檐穆同檐茴二人顿时面面相觑。
是的,上官瑾年的手段,檐穆自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事儿若是上官瑾年前去处理,那么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那富保坐实了贪污受贿,强抢民女,横征暴敛,苛捐杂税,草菅人命这般令人发指的罪名,无一例外,等着富保的,只有死路一条。
这还算轻的,只处决了富保一人的命,如若上官瑾年深究的话,无疑是会再搭上檐家……
且不说自己的父亲檐冀同那富保二人之间的师生情分,自己的父亲檐穆到底有没有参与进来,有没有和富保同流合污,甚至有没有指使之责,恐怕在这件事情的背后,牵连甚广,如若再将自己一家同朝堂众臣的私交给暴露出来,那么,轻者只是自己这一家搭了上去,重则,自己的仇非但不得报,还会连累远在函谷的二皇子上官瑾瑜。
“那父亲,可有想到何种良策应对之。”檐穆瞬时凝神望着檐冀问道。
“还能有何良策,还能如何应对。”气急之下,檐冀不由得火冒三丈冲嚷道。“修书一封,去给那富保,告诫他方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