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那一耳朵闲言碎语,该如何看到我李家未来的儿媳!若不是事实,钱夫人又当如何为自己所说的担责?”
钱夫人听她这样说,目色一凝,似是动了气,蹭的站了起来语调微有些激动,催得耳上的坠子急急摇曳。
急急便道:“慕姑娘与姜大公子婚期将近,有些话原是不该说的,只是今日涉及人命算计,我便再多嘴做了那多管闲事的人。”
“去年姚阁老寿辰,我不小心弄脏了衣裙去了小憩处更衣,便是亲眼见着了姚姑娘与姜大公子私下相见,关起门来说了好一会子话。有什么话,是同在姚家吃席的慕姑娘这个未婚妻不能听的?非得孤男寡女的关起门来独自说!”
末了,妩媚含怒的眼神转去了身后的满目不敢置信的繁漪身上,一转声儿的叹息:“慕姑娘也忒后知后觉了些!”
姚意浓和别人的未婚夫私下同处一室,若说两人是谈诗论文的一本正经怕也是没人信的。
繁漪闻言不免一惊,面上的震惊便显得真实至极。
当时没注意,不想这样一幕竟被钱夫人看在了眼底!
想是从前看着李蔚翎有外室一事足够动摇两家婚事,这些人才没拿出来说嘴,好拿捏着来日换取利益的。
即便不是今日,也指不定是将来的那一日便要揭开。
尽管这事他已经解释清楚,可到底旁人只会把事情往不堪的一面去想,若是传出去,于他的名声仕途怕是要有影响了!
于外人而言繁漪对此该是不知的,便不得不装出一副受惊不小、六神无主却又勉力信任未婚夫的模样来:“不、不会的,定是有什么误会……”
闵家奶奶坐在她的身后,若有所思的观察着她的神色,旋即以关怀而懂得的神色,轻轻抚了抚她的肩头。
李夫人便是再镇定也不免微微变了面色,但二十年的高门主母的深沉让她旋即稳重如初,丈夫虽是总是郎君,到底不过面上风光,如今有实权的缺儿更有姚丰源的关系在里头,轻易绝不能闹了裂痕。
都是常来常往的世家,自然晓得姚阁老寿辰时姚意浓和李蔚翎虽未过了文定,两家却是早已经说定了婚事的。
不意查问下毒之事查出了这桩隐蔽风流事,众人面上大显尴尬,纷纷端了茶水低头去吃,余光睹见扶着繁漪的文睿被攥的发白的手,亦是了然极力镇定之下的她与此事究竟有多震惊与心慌意乱。
又看她极力镇定的乖巧又无助模样,更是对她同情不已。
女子细腻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