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懒洋洋的倚着床柱,由着她给自己一层一层的穿上衣裳。
新婚三朝只穿正红,那样明媚的颜色衬得那张柔婉的面孔宛若玫瑰般瑰丽明媚,抬起嫩生生的脚丫子踩在丈夫胸膛上,明媚的眼儿笑的宛若皎洁的月芽:“夫君真是贤惠!”
她的足并未折骨而缠,弄成时下盛行的三寸金莲的样子,却依然娇小的十分可爱,脚趾莹白如玉,圆圆的好似葡萄。
琰华捉了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宠溺地笑道:“哪有把这样的词用在夫君身上的。”
繁漪怕痒,捧着袖子吃吃的笑,眸光流转,顾盼蕴漾:“坏人,坏人!”俯身圈着丈夫的脖子,娇娇道,“那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夫君呢?”
门外许是听到了动静,轻轻询问了是否伺候起身。
琰华应了“进”,扶了她在踏板上站好,微微垂首,薄唇贴着她的耳,轻道:“或许在娘子心里为夫还是十分尽心尽力的,是不是?”
坐着还好些,一站起立繁漪便觉双腿无力的开始打颤,微微走了一步,那处便刮辣辣的疼的厉害,又听他这样机具暗示的话,面上更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烧着。
睹见冬芮和盛烟便端了热水毛巾进来,赧然捶了他一记:“你可别说话了,不正经。”
琰华扶了她在妆台前坐下,便又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
丫头们一进来,闻见屋子里依旧散不去的浓烈靡香,具是面色通红。
冬芮有些惊讶的看着主子身上竟是已经更衣完毕,又见她疲累的脸手指都不想动的模样,便晓得是爷给换上的。
嘻嘻一笑,手脚利落的往热水里兑上玫瑰汁子,绞了帕子给繁漪净面、净手。
春日里总是容易皮肤干燥,由着冬芮给她抹上香膏。
繁漪微眯的眸光里,窗棂半开,阳光斜斜自垂丝海棠的花瓣见透进来,落在他身上,一身腥红袍子泛起迷红的柔光,男子穿红少不得显得阴柔,只他眉目原是生的清冷,如此叫绯红氤氲一拢,倒有了薄薄的温润光泽。
似嗔似笑的指尖从圆钵里挖了一星,在掌心抹开,绕去丈夫身后没有章法的涂了满脸。
“哎呀,怎变成小白脸了呢!”
繁漪绵绵的笑,又被那处的疼扯的嘶嘶抽气,少不得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可常年练剑的胳膊实在结实,掐不动。
默默想着,这样有力,难怪能托的动她了。
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背上,馨香环绕,初尝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