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燥的很:“有伤找大夫,我又不会治伤病。放开啦!”
姜某人很是欢喜,听话的把人松开了,然而转瞬又把人压在身下,那双狭长清冷的眸子在夜色里绵绵含情:“奴害了相思病,娘子就是解药。”
繁漪不由脸一红,瞪他:“……”
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打坏了脑子!
这么尴尬到牙酸的话也说得出口。
“你确定你伤的不是脑子?”
琰华噎了一下,自我感觉也很尴尬。
不过这么些天他已经掌握了油嘴滑舌的真谛,立马点头道:“或许是,打通任督二脉了?”
繁漪:“……”
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心跳似乎有些快,书卷文墨的幽淡气味混着她钟爱的沉水香,被他的体温一烘,暖融里有一丝丝汗水的湿黏,徐徐的在被窝里弥散着,似要将人沉溺下去。
繁漪自认就是个俗人,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想自己的丈夫心里有她,且只有她。
否则,情愿没有,也无法忍受欺骗!
前世亲情爱情都未得到,如今有了新生命去走完前世来不及走的路,她也不想委屈了自己活在所谓的善意谎言与补偿里。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勒令自己冷静,检视他,不加掩饰的去探寻。
用旁观者的眼神去窥探他眼底的暗流,却只看到了他无时无刻追随着她的目光。
他以真实而热情的温柔绵绵包裹着她。
他的回视,坦荡而深刻。
仿佛想将她融化在那充满木槿香味的四月暖风似的眼神里。
寻不出任何一丝破绽。
让她可以确定,他的心底只有她,起码至今为止是如此的。
至于以后,就得靠她以各种手段继续拢住他的心了。
琰华看着她神色邈远,慢慢挪动了身子靠近她,左手抚着她的颊慢慢后移,扣住她的颈,轻轻揉捏着。
狭长的眸子、微薄的唇,原是清冷的,此刻被吟吟笑意驱散了所有不可亲近的疏冷,灼灼望着她,语调沉而欲:“舒服吗?”
繁漪一颤,回得神来。
咬牙暗恨,可真会对付她!
想踹他,可双腿被他压住,抬也抬不起来。
带着薄茧的掌心在后颈游弋,繁漪身子不受控制的粉红起来。
他指腹下一用力,整个人立时化成了一滩三月春水。
可她嘴上饶是不肯认输